葉宏天耐心的等著。
我想不到那個呼風喚雨的賭王,在任遠的麵前竟然這般小心謹慎。
聽說港城還沒有回歸前,葉宏天的勢力相當於是一個皇帝,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就算是港城回歸後,他依然讓多方勢力都很忌憚。
沒想到這樣的葉宏天,竟然還會怕任遠?
看來我得重新認識一下任遠的實力。
葉宏天見任遠不表態,又讓葉清婉出來道歉賠罪。
葉清婉還沒開口,任遠就放下茶壺,冷冷問道:
“我的人差點被葉老的孫女扔進海裏,道個歉就算完事了?”
葉宏天問,“任先生,那你說怎麼辦?隻要我做得到的,我都答應你。”
任遠不說話。
葉宏天又說,“任先生,你和我在港城一起合作的那幾個樓盤,我一分錢的分紅也不拿,全讓利給任先生,你看如何?”
任遠冷哼一聲,“那幾個臭錢,就想買兩條人命?”
旁邊的葉清婉委屈地扁了扁嘴,“我不是沒把她們倆扔進海裏,沒鬧出人命嗎?”
聞言,任遠冷冷睇了葉清婉一眼,睇得葉清婉不由往後退了半步,趕緊躲在葉宏天的身後。
葉宏天恨鐵不成鋼地瞪了葉清婉一眼,“你閉嘴,還嫌事情不夠亂嗎?”
葉清婉不敢再說什麼。
葉宏天又道,“任先生,我把我在港城的幾大購物廣場的股份,都送給你。”
任遠再次哼了一聲,“就是拿你賭王家族所有錢財,也買不了喬蕎的一條命。”
任遠說什麼?
他說賭王家族的所有財產,也買不了我的命?
賭王家族的財產,那是何其巨大,那簡直可以把整個港城都買下來了。
我的命在任遠眼裏,真的有那麼重嗎?
我突然有些受寵若驚。
旁邊的蘇離輕輕地撞了撞我的手,“喬蕎,聽見了嗎,你在任遠眼裏竟然這麼重要,真是想不到呀。”
對麵,賭王發愁地看著任遠,“任先生,那你想要我們葉家如何賠罪?”
任遠冷冷看了葉清婉一眼,“把她的手剁了。”
什麼?
剁手?
這不是在電影裏,才有的情節嗎?
我和蘇離被驚訝到的同時,葉清婉和葉宏天也是一陣震驚。
葉清婉忙挽著葉宏天的胳膊救助,“爺爺,不要,我不想被剁手,爺爺,你要救我,你一定要救我。”
葉宏天黑著一張臉,一副事情很難辦的樣子。
任遠一聲冷笑,“怎麼,葉老下不去手?”
葉宏天皮笑肉不笑地應道,“任先生,現在已經是法製社會了,不興這一套。”
任遠冷哼:
“葉老在港城呼風喚雨的這幾十年,砍了多少隻手?”
“……”
“別說砍手,恐怕是殺人放火也是經常的事情。”
“……”
“連你孫女殺起人來,也是眼睛也不眨一下。”
“……”
“怎麼,你的孫女動了我的人,我砍她一隻手,不可以?”
葉宏天咬了咬後牙槽,“任先生,你也知道我是個心狠手辣的人。這件事情,你非要跟我結仇?跟我葉宏天結仇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嗬!”任遠不屑一顧地笑了笑,“葉宏天,我尊稱你一聲葉老,並不代表我怕你。你覺得你們賭王家族的勢力,還是港城沒有回歸前的那般鼎盛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