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心疼地抱著我,“喬蕎,你這麼好的女人,陸奕那個狗男人怎麼忍心如此傷害你。”
蘇離說著說著,就哽咽了起來。
我也有一些哽咽。
是呀,陸奕怎麼舍得如此傷害我?
就因為我不溫柔,因為我強勢嗎?
可是我們從剛認識的時候,我就是這個樣子呀。
那個時候陸奕還說我是個有主心骨的女人,還說他就喜歡這麼被我管著,喜歡被我管一輩子。
可是這就他所說的一輩子嗎?
我一直都想不通,陸奕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想不通。
但我不想想通了。
我也不會再為這個狗男人流眼淚。
哪怕一滴。
我把我那些絕望、委屈、痛苦、不甘、憤怒都收了起來,也收起了快要流出來的眼淚,拍了拍蘇離的肩安慰道:
“離兒,別哭了。陸奕這樣的男人不值得。幸好我是在我二十八歲這一年發現他對不起我的,我可以及時止損。以後我還有大把的青春,說不定還會遇到更好的男人,有什麼好難過的。”
蘇離擦了擦淚,“你啊,堅強得讓我心疼。”
我苦笑。
我隻是強裝著,不想在蘇離麵前表現出要死要活的樣子罷了。
再說了,我若不堅強,誰來替我扛呀。
蘇離歎一口氣道,“可是那兩個賤人還在樓上的出租房逍遙快活,真的就這麼放過了他們嗎?”
我咬咬牙,“自然是不能。離兒,你不是帶來了兩個小弟嗎?”
“你想怎麼做?”蘇離問我。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蘇離。
蘇離驚喜地笑了笑,“這個法子好,就是要這麼對付這兩個賤人。”
“辛苦你那兩個小弟了,回頭我給他們發大紅包。”
我正說著,手機裏進來了一個電話。
我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任遠。
我接起電話,“任先生,你好。這麼晚了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嗎?”
任遠問我,“你是不是忘了?”
這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和冰冷。
不過不得不說,任遠的聲音特別的好聽。
明明冷冰冰的,卻低沉而撩撥。
這大概是我聽過的最好聽的男人的聲音。
我問他,“什麼忘了?”
那頭不耐煩的提醒道,“八點的飛機。”
我哦了一聲,又說,“任先生,我改了航班晚兩個小時到,不是已經跟你們公司的人說過了嗎?”
“我在機場等你,不許再遲到。”
任遠說完,就直接把電話掛了。
奇奇怪怪的。
他為什麼要在機場等我。
我把手機放回包裏,蘇離問我,“喬蕎,任大企業家的電話?”
“嗯。”我邊走邊說,“送我去機場。”
蘇離和我一起坐進車裏,“你要和任大企業家一起出差?”
“我跟他簽了合同了。隻是奇怪了,一直都是項目經理跟我對接的,怎麼他一個大老板也要去項目現場。”
“你這大著肚子還要坐飛機出差?”
“沒辦法,我安排了負責人,但任大企業家看不上,非要指定必須我本人去。”
“上次談合同,他也是指定了必須見你。喬蕎,這個任遠是不是看上你了?”
我笑著瞪了蘇離一眼,“開什麼玩笑呀,我結婚了,而且還是個孕婦,他怎麼可能會看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