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張興忙問道。“當然!我親眼看到的還能有錯!”李寶才自信地說道。“看來是真的了!”張興自言自語道。“怎麼?什麼真的啊?”李寶才很是疑惑地問道。“剛才我跟那兩個人離開,發現有人中槍了。肯定是被什麼人給打傷了,我就跟了下去。”張興對李寶才解釋道。
情況是這樣的,張興跟著兩個仆人一路走下去,兩個人先是進了一家診所,可是哪裏沒留他們,兩個人很快的就從裏麵出來了。在大街上張興也不敢對兩人怎麼樣,隻能在兩人身後緊緊跟著,看他們到底要去哪裏。最後兩人來到了太穀城東的一家診所。張興在外麵觀察了一下,發現沒有什麼人就跟了進去。
在屋外張興見到了那個背人的仆人,於是張興便過去跟那人交流了一下,可是那人十分的不配合,不願意跟張興多說什麼。於是張興就十分無奈地把自己手裏的家夥給那人看了一眼。這下好了,徹底的和諧了。那個人見到張興手裏有家夥後變了個人似的十分的熱情。將情況詳詳細細地跟張興述說了一遍。將情況打聽清楚後,張興又對那人叮囑了一番,無非是認識他等等之類的話,隨後張興便匆忙地回來了,回來的路上為了不被人跟蹤,張興便故意饒了幾條路,轉了一個大圈重新回到了李寶才他們藏身的地點。
剛才聽到李寶才的話,張興就更加能夠判斷了,肯定是小磯幹出那事兒了。“怎麼了?你笑什麼哪?笑的這麼開心?”李寶才很是不解地問道。“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啊!”張興笑著說道。“到底怎麼了?你快說啊!”“告訴你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肯定是那個小磯的家夥將張大權的老婆給那個了!”張興笑著說道。“哪個了?你快說清楚啊!”李寶才催促道。“還能哪個!當然是那個啊!”張興笑著說道。
“啊!你的意思是小磯把張大權的老婆給?”“就是啊!你想想這個是不是很可能啊!我看肯定是得手了。”張興笑著說道。“哈哈哈哈!真是活該啊!誰讓他們投靠日本人的!這些好了吧!連自己老婆都讓日本人給日了。”李寶才很是解氣地說道。“就是啊!他們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老天都懲罰他們了。”兩個戰士一想到張大權的老婆被小磯強暴便非常的高興,他們對張大權他們這種投敵行為可是非常的痛恨,聽到對他們不利的消息自然十分的開心。
“快看!出來人了!”兩人戰士被出來的人吸引住了。木村帶人從院子裏走了出來,緊跟著身後兩個戰士拖住一個人從院子裏跟了出來。“怎麼回事兒?那個人是誰?”“不知道啊!”“嗯?你快看!不就是那個小磯嗎?”李寶才眼尖,一眼就瞧出了那個人是小磯。“真的是他嗎?”張興有些懷疑地問道。“不會錯的!你看他那身軍裝,就是那個小磯的!那個人肯定是小磯。”李寶才十分肯定地說道。“不管了!咱們繼續在這裏盯著,看看這裏還有沒有什麼人出來,如果真的是那個小磯的話,肯定就不會有人離開了。”張興說道。
張興他們猜對了,那個人的確就是小磯。因為距離較遠,加上小磯又是被拖出來的,他們自然看不清楚那人,不過從他那身軍裝上可以辨認出那個人就是小磯。木村費勁了口舌才總算是解決了小磯的難題,最終曲新蓮同意了木村的請求,答應放過小磯這個混蛋。不過她可是有條件的答應,要小磯必須遵守她的條件,如果小磯膽敢違背條件的話,她將會殺死小磯。曲新蓮這會兒說話可是認真的,木村自然滿口答應了。於是木村便叫倉井派人押著小磯離開了張大權家。將小磯留在這裏隻會刺激曲新蓮,弄不好曲新蓮看到小磯會改變主意,因此木村趕忙叫人押著小磯離開這裏。
這會兒小磯就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身子被揍得多處骨折,癱軟在地上根本就動彈不得。木村也是能裝,故意裝作十分痛恨小磯的樣子,表現的十分的絕情,似乎十分公正的樣子,故意又在曲新蓮的麵前對小磯一番毆打。曲新蓮在木村的勸說下同意了讓他將人帶走。曲新蓮哪裏還敢再看到小磯啊!這樣隻會刺激她,讓她想起小磯對他施暴的那一幕幕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