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非馬笑道:“還是林小兄弟理解我啊!”
在開到警所對麵的酒店門口時,司馬非馬將車子停了下來。
要了一間包廂後,司馬非馬點了酒和菜,等服務員將酒菜上來後,司馬非馬笑著對艾拉道:“艾拉小姐,現在你沒開車,可以喝酒了,我也喝,反正已經到了警所了,喝了也沒關係的。”
艾拉笑著說道:“好的,那我陪你們喝一點,這幾天我也迷上喝華夏的白酒了!”
兩杯酒下肚後,司馬非馬和艾拉就開始催促林非凡講述有關吳道子的畫了。
“提到吳道子的畫,那一定要提一下有關胭脂樓的事情!”
林非凡微微一笑,當他看到司馬非馬和艾拉那迫切的目光時,隻得將自己所獲取的信息向他們二人說了出來——
其實這胭脂樓是一家酒店的名稱。
早在一百多年前的時候,在華夏的北省安平縣新開了一家酒店,老板姓朱,外地人,他有一個女兒,名叫胭脂,天生麗質,貌美如花,人人都誇她是安平縣城最美的一枝花。
這胭脂專門跑前台,給顧客添酒加菜什麼的,加上她嘴兒甜,人勤快,使得這家酒店生意出奇地十分紅火。為此,別人都將這家酒店稱為“胭脂樓”。
哪知一年不到,不知是誰竟打聽到這姓朱的一家人,竟是由南省跑到這裏避難的。
原來這朱家有一幅祖傳寶畫,據說吳道子所畫的、也是吳道子在這世上唯一僅存的畫,畫名叫《地獄變》,自然是價值連城。
一時間,在當地紅、黑的兩道,都想得到那幅畫,朱老板在南省一時難以安生,這才攜帶著一家大小逃至這安平縣城。
這消息很快傳到了安平城裏一個名叫牛二的耳朵裏了。牛二是這一帶出名的混混,在警局裏任巡檢一職,平時吃喝嫖賭樣樣都來,為人心狠手辣。
牛二為了將那幅寶畫霸占到手,欺朱老板是外地人,竟帶了一幫潑皮無賴趕到胭脂樓,逼迫朱老板將畫交出來。
朱老板自然是不肯答應,牛二竟叫人將他活活打死了。胭脂姑娘悲憤難忍,背著父親的屍體將牛二告到了縣衙。
豈料縣老爺於得水居然和牛二串通一氣,說朱家借開酒店為名,暗中一直與匪寇來往,將她一家大小連同店裏的夥計全綁到法場殺了。胭脂臨死前仰天高呼:“冤啊,老天如果有眼,本姑娘就是死了,到了陰間也要重開胭脂樓……”
說來也怪,時值六月,胭脂話還未落音,老天突然變了臉,紛紛揚揚飄起了鵝毛大雪。這原本是氣候反常所至,但這事傳到京城要員的耳朵裏後,覺得這事非同尋常,當即委派人調查此案。
哪知,此時於得水和那牛二全在安平消失了,胭脂姑娘家所收藏的那幅吳道子的畫,同時也沒了蹤影。當時那位要員一時惱羞成怒,下令在全國通緝這兩人,可一直沒有他們的線索。
這件事在當時轟動了整個華夏,而胭脂姑娘臨死前所說的要在陰間重開胭脂樓的話,也成了一句恐怖的“胭脂咒”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