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春姐這麼一說,林非凡頓時老臉一紅,道:“春姐,你拿我開玩笑了啊,我到江琴那兒,是有正事要辦呢!”
其實春姐也是隨口開一句玩笑而已,看到林非凡那害羞的模樣,於是笑道:“姐逗你玩呢,你還當真了啊!”
“春姐,那我去了啊!”
林非凡在春姐嬌媚的笑聲裏,逃也似跑了出來。
騎上了摩托車,也就十多分鍾的時間,林非凡就趕到後山,來到了江琴家的門口了。
江琴正在門口喂雞,林非凡支好摩托車,走過去打招呼:“琴姨,在家啊!”
“喲,是非凡,真是稀客啊!”看到是林非凡,江琴當即放下手裏的竹瓢,滿臉笑容地應道。
江琴今年32歲,雖然是山裏的女人,一年四季少不了日曬雨淋,但皮膚很是白皙,齊耳短發,秀眉亮眼,透著一種精明強幹的樣子。
上身是一件淡綠色的緊身短袖襯衫,下身是一件寬鬆的黑底碎花裙褲,上緊下鬆,這是女兒窪已婚女人的傳統穿著,給人一種成熟嫵媚的氣息。
精致的身段,纖腰一整,更襯托得胸前一對團子的突出,讓人看一眼就舍不得將眼睛挪開。
那一刻,林非凡不由得感覺到一陣口幹舌燥,正像春姐說的一樣,眼前的確是一個俏中生媚的女人啊。
當江琴發現林非凡一雙眼睛一個勁地在自己身上亂轉,不由得俏臉一紅道:“非凡,看夠了沒有啊,進屋坐吧!”
林非凡頓時恍然回過神來,支吾道:“好,琴姨,謝謝了!”
江琴知道林非凡管自己叫琴姨,是跟著杜小麗口氣叫的,進了屋,也就以長輩的身份道:“非凡,你到琴姨家來,幹嘛多禮,帶了這些東西!”
“這是應該的。琴姨,妞妞呢?”林非凡問道。
妞妞是江琴的女兒。
江琴朝西廂房裏呶了呶嘴道:“她奶奶帶著她睡下了。”
江琴的媽媽身體不大好,平時就躺在臥室裏,帶帶妞妞,這也是林非凡知道的事情。
這家裏家外,全靠江琴一雙手操持著,也真是不容易了。
目光掃過屋裏的一切,林非凡真是心寒,沒有一件像樣的擺設,鍋灶就連接著堂屋,牆壁的裂縫間由外麵滋生出野草都鑽進來了,屋裏的潮濕氣很重。
盡管屋裏陳設簡陋得不像話,但很清潔,破舊的桌子和凳子上麵一塵不染,由此也可見江琴是一個愛幹淨的女人了。
林非凡坐下後,道:“琴姨,這次我來是找你有事商量的。”
“非凡,你找琴姨有什麼事?”江琴挪過一張凳子,坐在了林非凡的對麵。
林非凡笑道:“剛才在杜小麗家,杜叔請我喝了你用霸王草的酒,味道非常的好,我想問一下,琴姨你是怎麼想到用這種草釀酒的?”
江琴雖然在小時候讀過幾年書,但連小學都沒畢業,以她的知識和辯識能力,也不可能想到用霸王草釀酒啊。
聽了林非凡的話,江琴苦笑了一下:“其實,用霸王草釀酒,是從我江家上輩子的上輩子傳下來的。家裏窮嘛,喝酒買不起,也不知道我哪位爺爺的爺爺就想出了用這種草釀出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