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堂上
正在我神遊太空時,芝群突然拋給我一張紙條:“軒軒,你不要再笑的那麼賊了,小日本已經注意你好幾次了。”我連忙抹了抹嘴,收起臉上的賊笑,正襟危坐。
“你昨晚怎麼那麼早睡?昨天來找你的那個男生是誰啊?”芝群又拋了一張紙條,沒辦法,在小日本的課堂上誰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講話,隻好偷偷傳紙條咯。
“沒什麼,隻是比較累,就早點睡了,他叫杜偉,是我在網上認識的。”老老實實的寫完,趁小日本不注意“咻”的飛回給……呀,扔的太猛了,飛到小溪那裏去了,玩完了。
小溪回頭跟我做了個齜牙咧嘴的表情又把紙條扔回給我。打開一看,上麵的內容變了:你還搞網戀啊?
我會心一笑,不甘示弱的回了過去:我還以為你對這種事不會有興趣呢。
是女人都喜歡八卦,隻是昨晚見你這麼累,就不好意思問了。小溪又扔回了一張,還在上麵畫了一個鬼臉。
你當我上一芝群啊,我可不怕這類東西。
剛扔出去,桌麵上又多了一張紙條,我打開一看,原來上一芝群的,我就說嘛,小溪哪能回的這麼快:你怎麼又跟小溪在傳了。
我吐了吐舌頭:今晚杜偉讓我去他家吃飯,他親自下廚哦。寫完之後,趁著小日本轉身之際,對著芝群的地方比了比,這次可不能再扔錯了。
“單雨軒,你在做什麼?”小日本突然毫無預警的轉過身,怒目圓睜,一聲尖利的喉聲嚇的我差點從座位上掉下去。
“給我出去站著。”不是吧,都高中了還要罰站。
“聽到了沒有?”小日本見我還站在座位上,不由的把他那雙黃豆大的老鼠眼又增大了幾分。
出去就出去,有什麼大不了的,公報私仇的家夥,一定還在記恨我昨天“非禮”他的光頭。
“還有你,聶芝群和林小溪,都給我出去站著,不要以為背著我,我就看不見你們做的小動作。”
我同情的看著這兩條被我這個城門失火而秧及到的魚兒,真是可憐的人兒。
“軒軒,我看那個小日本已經盯上你了。”
“就是,你一個人站也就算了,居然還把我們也拖下水。”一出教室門口,小溪和芝群便不停的抱怨開了。
我掏了掏耳朵,我所謂的說:“拜托,剛才是誰在和我扔紙條的。”
被我一句話梗的半死,兩人頓時沒了話頭。許久芝群才開始耍賴:“我不管,反正這件事是你引起的,說什麼也要補償給我們。下午我們也要去杜偉家吃飯。你說是不是小溪?”
“是是。”小溪忙不迭的點頭應和,“就算他不會做,我們也要去,今天這個電燈泡我們當定了。”
“你們給我安靜點,再吵,罰你們中午不許吃飯。”小日本鐵青著臉,出來便是一頓吼。
“你們給我安靜點。”小溪衝著小日本的背影怪聲怪氣的學著他的話,引得我們“哈哈”笑出聲。
“噓”我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用手指了指門口,大家會意過來,相視一笑,便不再說話。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我和芝群還有小溪就迫不及待的往杜偉的住處跑去。當杜偉告訴我要親自下廚做飯給我吃的時候,我便開始期待,雖然我從沒有嚐過杜偉的廚藝。
“哇,他把鑰匙都給你拉。”小溪看著我開門的動作,誇張的拍著胸脯,“軒軒你嚴重嚇到我了。”
“那是不是代表你成了這間房子的女主人啊?”芝群也是一臉的興奮。
我低著頭,羞澀的說:“沒有了,是你們想太多。”
“真的?”小溪和芝群一臉的興味,表明了不信。我更覺得臉發燒了,這兩個家夥是不好似聯合好了,一起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