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時候警察都隻能扮演一個遲到者的角色,但這次卻剛好不錯.如果再晚來一步的話,我可能真的完蛋了.轉頭搜索著警察英勇的身影,卻隻看到兩個身穿製服的警察。一個四十歲左右,一個卻隻有二十幾歲。怎麼隻有兩個?我不死心的又四處搜查了一遍,還是隻有兩個,難道現在的警察辦案習慣穿便服嗎?還是他們太自信了,真的隻派了兩個。
“好!好!軒軒我們為你自豪。”市場裏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掌聲,我不好意思的學著電視裏的大俠衝大家抱拳,本想說多謝捧場。誰知話到最邊卻變成了“哎喲”。心下一驚,這麼痛,該不會骨頭碎了吧?
“軒軒,你的手怎麼樣了?”母親見狀,連忙跑過來,卻不小心碰到了我的傷口,忍不住我又哀號一聲。
“蘭花,軒軒臉都白了,我看傷的不輕,你趕快帶她去醫院看看,別骨折才好啊。”爸爸也挨到我的身邊來,看了看我的傷,擔心的對母親說道。
“這……這可怎麼辦好啊。”母親一聽可能骨折,頓時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團團轉,“警察同誌,能不能借你們的車送我們去醫院。”
沒想法,老媽還真能善於利用資源。
“可以,反正我們還要找你們入口供,順便吧。”說話的是那個老警察,轉頭又對那個小警察說,“小李子,你去準備一下。”那個小李子應了一聲,便跑了出去。
“小姑娘挺厲害的,學過功夫?”老警察帶著我們向警車走去,還不忘膈空誇我一下。
“恩,學了一個月的跆拳道。”平白被人誇,忍不住一陣飄飄然。
“才一個月,就這麼厲害了,不錯。”又是一頓誇獎,哎,做人想低調一點都不行。
“姐,你剛才打架的時候,真的好象一條瘋狗。”弟弟不知道又從哪裏冒出來,當頭便是一盆冷水澆下來,氣的我牙癢癢。
“叔叔,今天就你們兩個過來嗎?”我最終還是沒忍住。
“對,我們剛好在附近,接到指示就先過來了,幸好你們沒事。”
我“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實在是手太疼了,沒力氣。
等做完檢查,錄完口供,已經是午後了,肚子早已是饑腸轆轆,回家看見這麼一桌菜真想大吃一頓,那可是老爸為了犒勞我今天的英勇事跡,特地下廚做的,百年難得一見哦(其實是我老弟也跟我們去了醫院,家裏實在找不出第二個人來做飯)。可是因為我右手受傷,現在又被打著石膏,連筷子也不
能拿,隻好左手拿著個小湯勺在那裏舀啊舀,別提有多掃興。
“有的吃就不錯了,還嘟嘴。”老媽一邊往我的碗裏夾著菜,一邊埋怨著,“幸好隻是輕微骨折,要不你這半年都別指望吃飯了。叫你住院,你又不肯,如果再出點差錯,我看你怎麼辦。”
我朝著母親吐了吐舌頭,有點無奈,醫生說我隻是輕微骨折,沒什麼大礙。但是為了慎重起見,仍需要住院觀察幾天,我執意不肯。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沒事就是沒事,住院隻會浪費錢,回家修養幾天就沒事了。醫生見勸不了我,便給我打了蠟,隻讓我感覺不舒服的時候盡快去醫院複檢,還不忘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能提重物。
哎,早知道回來會被老媽念還不如住院算了。我鬱悶的扒著飯,不經意間瞄到弟弟正好奇的看著我,正欲轉移我的不滿,卻不想被他搶了先。
“姐,你便秘啊,幹嗎一副很鬱悶的樣子。”我一口氣沒順上來,差點被飯咽死。那邊那兩位所謂的家長卻已笑的喘不過氣,見我氣的臉發青,母親這才笑著指責弟弟:“小若,吃飯時間不可以說這麼不文明的話,更不可以這麼說你姐姐,就算是也不行。”明顯的言不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