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兩人剛都在有幻香的房間裏待了不少時間,厲戎深更是離開了以後,都還沉浸在幻象中,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流了血。
那些幻香的藥力,已經順著他的血液滲透了進去。
“厲少,來。”顏霜將拉著厲戎深的手,將他拉到了床前。
厲戎深居然也沒有反抗,就這麼跟著顏霜走到了床前,還坐了下來。他就這樣坐在床上“望”著眼前的小女人。
顏霜見厲戎深在望自己,她還朝著厲戎深笑了笑。
雖然,她知道,此時的厲戎深,極有可能,是看不見她的。
“厲少,你怎麼又把自己搞成這樣了呢你啊,總是受傷,我光是幫你處理傷勢,都處理過一二三四五次了,你真當你是鐵打的呢?”
顏霜自言自語的將醫療箱打了開來,熟練的拿出消毒的藥水,拿出棉花球,給厲戎深處理厲戎深身上的傷口。
他手臂上的傷很嚴重,他大腿上的傷更嚴重。
顏霜都能看到厲戎深露出來的血肉,那一刀刀捅的那麼深,明顯就是他自己幹的,這男人為什麼總是對自己那麼狠呢
顏霜拿著消毒的藥水,卻不敢馬上就給厲戎深消毒,因為就這樣,肯定會很痛。她抬頭望向了厲戎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厲少,可能會有點兒疼,你忍忍。”
厲戎深坐在床上,很安靜,就這麼“望”著她,沒有回答。
顏霜咬了咬嘴唇,終於一個狠心,開始給厲戎深處理傷勢,這麼將消毒的棉花一下子落在傷口上,顏霜光是看著,都覺得疼,可是,眼前的男人卻像是沒有知覺似的,從始至終都很安靜的坐著。
這樣配合的厲戎深,更是讓顏霜不敢下重手,生怕厲戎深會疼。
顏霜滿頭大汗的幫厲戎深處理好了身上的傷口,已經過去了將近二十分鍾,她剛鬆了口氣,就聽坐在床上的男人,又叫了她一聲:“霜霜。”
顏霜握緊了厲戎深的手:“厲少,我在。我在這裏。”
“好想你。”厲戎深居然說出了這種話。
厲戎深突然說出這樣的話,讓顏霜愣了一下,隨即,眼眶都濕潤了。
“霜霜。”
“我在,我在這裏。”顏霜哽咽的道。
她不想和他冷戰了,她也不想他有別的女人,她隻想好好的和他在一起,即便他一直都這麼冷冷的對她,可是他對她是真的好。
厲戎深被顏霜握著,他慢慢的將手從顏霜的手裏抽了出來,還放到了顏霜的臉上,慢慢的摸了上去。
然後,俯身親了下去。
他親著她的唇,很溫柔的親著,像是在親吻稀世珍寶似的。
顏霜剛也聞了不少時間的幻香,她是被厲戎深掐了,才漸漸的把穀欠望給掐了下去,這會兒,厲戎深這麼親著她,她漸漸的又有了反應。
“厲少。”顏霜在厲戎深給了她一口喘息的時間的時候,她望著眼前的男人道:“厲少,對不起,我錯了。你不要再不回家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