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乾的眼神四下望了望,其實她下來是找西撒的,被莫桑這麼一感謝,讓張乾有些不適應,所以決定還是喝點水,上樓補個眠什麼的吧。
剛要轉身,就聽身後的莫桑有些不確定的又喊了她一聲“張乾小姐,那個,有個事,應該是主人跟你說的,可是我看著主人的樣子,他應該不會想讓你知道的。”
張乾轉身有些疑惑的看著,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露出疑惑神情的莫桑,“就是在你們走後,不但有西方聯盟的人來窺視歎息城堡,最近還出現了東方的散修,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這裏,畢竟神墓的事情也好,卡曼的事情也好,或者布萊恩的事情也好,似乎都和東方沒有太大的關係。”
莫桑看著張乾撫著樓梯扶手靜靜思考的樣子,沒敢打擾行了個禮後,就向後麵的廚房走去,畢竟大家回來後的第一餐他一定要準備好,要不是看著西撒實在是太過的保護張乾,莫桑也不會多這個嘴。
“東方散修?!”張乾的腦海裏一直翻騰著這四個字,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這裏呢?
“他們的特征是什麼樣的?”張乾順口問道。
“他們同樣使用符咒和桃木劍,手法與你的非常相近。”一個略帶嚴肅的男聲在張乾的耳邊響了起來。
“西撒,你怎麼在這裏,莫桑管家呢?我想在細細的問他一下。”張乾伸手撥開西撒,準備繼續去找莫桑,她感覺再一問自己就會知道他們來這裏的目的了。
“你問我就好了,找他幹什麼,誰要他多嘴的。”西撒有些莫名的生氣,他非常的不喜歡張乾為了自己以外的事物專注。
“可是在歎息城堡這裏出現東方散修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張乾眨眨眼睛,不是很明白為什麼西撒會突然的生氣。
“莫桑怎麼這麼多嘴,這些事情你不需要擔心,我會處理好的。”西撒狠狠的瞪了廚房方向一眼,經過了神墓的事情後,西撒一點也不希望張乾在為自己或是別的什麼事情擔心了,每次看到張乾皺起倆條小巧的眉,西撒的心就跟著抽疼不已。
“你說他們的形式和我差不多是吧?都有符咒和木劍護身?”張乾這會可沒有多餘的經曆,來擔心西撒的小心思,她所有的思考都在那些東方散修的身上。
“嗯,是的,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啊?”西撒無意識的答了張乾一聲,馬上就明白張乾剛才一定沒有聽清自己的話,正好動手搖醒張乾,卻看到張乾的眼睛一亮。
“我知道他們是來幹嘛的了,他們是來找我的。”張乾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諷輕蔑的笑意。
“他們還真是忍不住啊。”張乾像是歎息一樣的輕輕說到,可旁邊的西撒怎麼聽,都感覺寒氣不由自主的從腳底冒了上來,那幾個散修到底是什麼人,能將一向比較溫和的張乾引得如此生氣?
“哼,這些人是來找我的,不見到我他們估計是不會罷休的。”張乾有些憤怒的跟西撒說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給我解釋清楚嗎?”看著張乾的樣子,西撒有些著急,就連東方的聯盟會長吳勝都對張乾青眼有加,為什麼這些東方散修卻要針對張乾呢?
西撒能夠看出來,張乾應該是已經猜到了他們的來曆,而且似乎雙方的關係並不是很好,不然,現在的張乾絕不會是這樣的表情。
“哎,他們應該是我們張家的旁支,在母親那裏說不通,就跑來這裏跟我說,讓我同意過繼他們的兒子,然後就可以開始他們貪婪的吞並我們這一支嫡係的計劃了。”
張乾有點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樣的事情不是已經發生一兩次了,每次都隻是讓他們暫時的罷手,可這次卻不一樣了,順手碰了碰留在身上的袖裏劍,有了張天師的親口承諾,她倒要看看這些人還要怎麼的蹦躂。
“西撒,要是在看到這些人就把這張紙給他們,他們自然就會離開的。隻是我要盡快回東方一趟了。”張乾的眼神微眯著,這一次,作為張家這一支的長女,自己要替父親和母親在老祖宗張天師的麵前討個說法了。
手裏拿著張乾剛才奮筆疾書寫的一張書信,西撒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張乾,“要不我盡快處理完西方的事情和你一塊回去吧,不然我不是很放心 。”張乾有些疲憊的合上眼睛,慢慢的向房間走去,男人就那麼重要嗎?
豪不誇口的說包括自己的三個姐妹,在沒有得到張家秘傳的情況下,參悟和學到的,比族裏那麼天天鼻孔朝天的族兄族弟們可是好上太多了,不然她們這母女四人不早就被那些野心勃勃的旁支給生吞活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