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父親,我不希望有一天我看到他人頭落地,所以交換的條件就是你要讓他認清現在的事實,讓他放棄他不切實際的想法,當然不是非要你一定要成功,隻要你盡力就好,因為你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你說的話也許他會聽,還有就是他不會動你,因為你身後的不論那一座靠山,都不是他能動的了的,何況他現在壓力很大,西撒他們隻差一小步就可以把他趕下議長的位置了。”
亞比斯說話的時候,張乾一直盯著他的眼睛,張乾一直相信母親說的,眼睛或多或少都會反映出一個人的情緒,是真是假眼睛總會告訴你的。
從亞比斯的眼睛裏,張乾看到了他深深的憂慮,還有就是對父親的敬愛和不敢違背,這讓失去父親的張乾羨慕不已。
“好,我答應你盡力而為,不過我在黑暗議會的行動不能受限,我什麼時候想離開都可以走。”張乾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答應了亞比斯,所以隻好在後麵又加了這麼一句,就是怕亞比斯把自己帶到黑暗議會後,就限製自己的自由,那自己和被抓起來可是沒有什麼區別了。
“好的,我亞比斯向族徽發誓,絕不會限製你的行為,如果有限製你行動自由的人出現,就是我亞比斯的敵人。”看著亞比斯嚴肅無比的向著自己的族徽發誓,張乾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
“好吧,那我們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回黑暗議會?”發完誓的亞比斯向張乾征詢意見。
“好吧!”張乾充分的理解亞比斯回家的急切心情,要不是自己和西撒的感情出了問題,自己在冷靜下來後,總是預感西撒會來找自己,才一直磨磨蹭蹭的和亞比斯周旋,就是不願意問明了別人回東方的路。要是沒有西撒,估計現在的自己也和亞比斯一樣歸心似箭。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解除了敵對的狀態了呢?”亞比斯繼續問道。
“是啊,沒錯。”張乾疑問的看著亞比斯很疑惑他為什麼這麼問。
“那麼你能把你嘴角的魚渣,還有黑灰擦掉嗎?我的眼睛已經被它們虐待很久了,你難道都沒有發現我都不敢正眼看你嗎?”毒舌的亞比斯果然還是沒有改掉自戀潔癖的毛病,剛一說完正事,就故態複萌了。
“你個自戀男,潔癖男,詛咒你找不到老婆。”張乾很是尷尬的抹了抹嘴角,順帶附贈了好幾個大白眼給對麵低頭叨咕“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這麼沒有形象,吃相怎麼可以那麼狼狽。。。”的亞比斯。
張乾眼不見心不煩的再次鑽入草叢之中,不一會就把那輛有些千瘡百孔的馬車拉了出來,骨馬很老實的讓張乾牽著,隻是走到亞比斯進前的時候,骨馬噴了個並不存在的響鼻,看來對於這個一直攻擊自己的人,還是非常的記憶猶新,現在麵對麵的見著,終於可以表達下自己的不滿了。
“切,瞧瞧,連骨馬都看你不順眼。”張乾趁機報複的調侃亞比斯。
這一夜,兩人就是在不斷的調侃和互相的拆台中度過的,當早晨的第一縷陽光升起的時候,也映照出了理屈詞窮的亞比斯被張乾氣的臉色通紅的樣子,和張乾全無形象的大笑。
亞比斯成了除博納之外另一個讓張乾全然放鬆的開玩笑和調侃的男人,當然亞比斯更加倒黴些,張乾將東方博大精深的詞語悉數毫無顧忌的用到了他的身上。
要是對象是博納,張乾可不會這樣,那是一個值得尊敬的,睿智的大哥哥。
亞比斯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張乾的車夫,張乾在馬車裏要麼睡覺,要麼研究自己的道法,苦命的亞比斯頂著烈日,風雨,在外麵趕著馬車向黑暗議會走去。
張乾為了多些保障,在馬車裏偷偷的又煉了不少的各式符咒,為了保證時間夠多,自然希望馬車走的越慢越好,所以苦命的亞比斯,經曆了他從出生開始這麼多年來,最悲慘的一段路途,以至於在以後的歲月裏,他將不可以與東方女性中會道法姓張的女性有瓜葛,寫到了祖訓之中。
並且在晚年的時候他常常最不願意回憶的就是這一段,他常說“我寧願和敵人死戰,也不想和張乾那個女人獨處,可是離開了她,我的心又開始空空蕩蕩,從我認識她開始我就被她不斷的折磨,她是我一生的夢魘如同身體上的骨刺,所以孩子們在碰到她們家的女生你們一定要躲得遠遠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