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小家夥很驚奇的看著符咒的控製者張乾,此時的張乾可沒有時間與小家夥進行眼神交流,她正在拚盡全力的阻攔中, 還好經過艾米麗的綁架事件之後,怕死的張乾全身上下戴滿了各種符咒,簡直可以說是武裝到了牙齒。
張乾覺得自己非常明智的選擇了如此,否則今天和小家夥都得交待在這裏。這個帶著尖刺的籠子似乎有生命一般,發現了在旁邊一直阻止它的張乾,染了小家夥鮮血的籠子像一隻嗜血的野獸,開始隻往籠子內部生長的尖刺,此時向張乾的方向暴漲了數寸。
“哈!”張乾利喊一聲,紫色的符咒被張乾甩到了天上,整個宮殿想起了隆隆的雷聲,手臂粗的紫色閃電劃破整個宮殿的穹頂,帶著無比的威勢劈向伸向張乾這邊的尖刺。
同時一個嬰兒手臂粗的閃電從整個雷電中分離而出,擊向偷偷伸向小家夥的尖刺,兩根尖刺應聲而斷。整個鐵籠發出尖利的金鐵碰撞聲,似乎像是人正在暴怒中的反應,張乾不敢有絲毫的鬆懈,緊緊盯著鐵籠,這隻是宮殿中的一個小小陷阱而已,就已經擁有靈識智慧,那這個宮殿的主人,張乾不敢想象,但可以肯定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
張乾這邊將傳訊呼救的水晶球摔碎,那邊正在組織晉級的霍華德就感受到了,急急交待完事情,他就向水晶球所指的方向飛掠了過去。同一時間,在晉級的現場,一個看起來溫和儒雅的西方帥哥眉間一動,暗道一聲“有闖入者。”也隨即向張乾等人的方向急速遁去。
張乾坐在地上看著這個很人性的鐵籠子,向小孩子發脾氣一樣的,哆嗦個不停,本來還想笑出聲的張乾,在看到整個宮殿的布局是就真的笑不出來了,心裏暗道,這個宮殿的主人不僅是個心狠手辣之人,根本就是個撒心病狂的天界之人。要不是此時還處於天空之城的範圍,張乾忍不住就該懷疑自己是否是身處魔域了。
在這個籠子的震顫之下,整個大廳的頂棚和地磚都開始發生了些許的改變,小家夥在籠子中手握籠子的鐵條,緊張的注視著張乾,前後幾次的變化和偷襲,把小家夥嚇的不輕。張乾輕輕的向旁邊挪了兩步,這兩步似乎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整個大廳仿佛多米諾骨牌接連的從穹頂和地磚上升起釘板和各種的長矛,它們的進攻方向紛紛指向了張乾和小家夥。
張乾隻來得及從地下操縱土牆給小家夥築起一個厚實的土牆,自己隻好憑借著多年來練就的道家身法,在長矛與釘板中險險的躲避。張乾正統的道家身法,被這些暗器和陷阱逼迫的運用到了極致,她的整個人看上去如行雲流水,揮灑自如。
不用擔心自身安全的小家夥,站在籠子裏,很是崇拜的仰望著不停穿梭在矛尖和釘板間的張乾,就差沒有大喊加油了。此時的張乾是有苦自己知,氣力不足是女性天生的弱勢,一直這樣躲避下去,肯定不是辦法,張乾將目光又重新投入到了那個似鐵非金的籠子上,它應該是整個大廳的陣眼。
張乾在心中暗暗的籌劃,如何破壞這個籠子,救出裏麵的小家夥,相信隻要這個籠子一破,所有的暗器和機關應該就會停下來。羽毛上的小甲蟲,似乎對於張乾的表現不甚滿意,張開瑩白的小翅,奮力飛到了張乾的頭頂上方,隨後一粟盈白的光束緊緊包裹住了張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