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乾強咽了口吐沫，抓著身邊的女天使，“麻煩，能說的清楚點嗎？他曾經很厲害嗎？”張乾手指哆嗦的指著台子上的霍華德。
“你，你怎麼可以用手指著他呢？”女天使慌張的打掉了張乾的手，連指一下都不行，這也迷得太誇張了吧，張乾忍不住在心裏撇了下嘴角。
“一看你就是新來的，以前在那個神的府邸啊？”女天使很是瞧不起的，看了兩眼張乾，向所有的粉絲那樣，開始向張乾普及自己偶像也就是霍華德的履曆。
“我告訴你哦，霍華德大人，以前是天界的大天使長，還獲得了由長老團全票通過的加百列稱號哦。”女天使炫耀的說著，那激動的神情，好像霍華德加冕的時候，她也在場一樣，加百列大天使長，張乾在心裏反複念著，心裏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昨天晚上，曾經的加百列天使長還和自己表白，張乾覺得自己的腿有點軟，那女天使可能覺得自己報的料還不夠震撼張乾的，隨口又說了一句“目前為止，千年來獲得加百列稱號的隻有霍華德大人哦，現任的天使長都沒有這個稱號。”張乾撫著額，打了個趔趔。
“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女天使到是很熱心。
“呃，天氣有點熱，我有點頭暈。”張乾腿一軟坐到了地下，望著台上神情嚴肅的霍華德，突然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好遠好遠。這一刻開始張乾知道他和霍華德之間是絕對不可能的了，她無法想象，在傳說中，在現代的遊戲和在電影中有太多取材於加百列大天使長的故事，自已要是和這樣傳說中的人物在一起。。怎麼想張乾都覺得太不踏實了。
檢閱完的霍華德，不期然在眾多的旁觀者中找到了張乾，看著神情有些激動的想過來的霍華德，張乾指了指身後的房子，霍華德微點了下頭。
好不容易轉出了狂熱天使們組成的天使潮的張乾，在房子中看到了早已等在那裏的霍華德。
“你看到了我剛才的樣子嗎？”霍華德的眼睛晶瑩閃亮，神情像是等待著誇獎的小孩子。
“嗯，很威武，和強悍，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那樣的你呢？”張乾微低了下頭，輕聲說道。
“你，怎麼了？”沒有像霍華德想象的那樣得到張乾崇拜和喜愛的對視，他感覺到自己和張乾的關係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生疏狀態。
“你之前是加百利天使長？”張乾的問題直率中帶著尖利。
“呃，是的，不過，現在早就退役了啊。”霍華德不好意思的搔搔頭。
“我剛剛知道的這個消息，你知道嗎？我一直以為那個加百列天使長，是傳說中的人物，根本沒想到他會活生生的出現在我的眼前。”張乾的眼神中透著無奈和歎息。
“你不會就是因為我之前的身份。。？”霍華德還想在爭辯兩句。“不要在說了。。”張乾抬手阻止了他在說下去。
“你退役是因為西撒還是博納？”張乾從女天使的口氣中，聽出了抱怨，想來霍華德的退役應該是有什麼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