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又有點擔心,怕喬纖柔回家以後、在看到瀟淩宇的時候,會趁瀟淩宇睡著了的時候,殺人滅口。那樣,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

喬纖柔在掛了電話以後,急匆匆的回家,掏出鑰匙來推開門,首先聞到的,就是刺鼻的酒味。細聽、還有男子輕微的鼾聲。

在心裏說道:“該死的,這是誰啊?”

就算是房主,也不能不經過自己的同意,就隨意的跑來,呼呼大睡。

這兒,是一室一廳的小戶型,他一個大男人的在臥室裏休息,讓自己怎麼辦啊?

氣呼呼的來到主臥室裏,在看清這個男人是瀟淩宇的時候,嚇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差點站立不穩的跌倒在地上。

“天啊?怎麼會是你?”抬起手來,指著這個把家裏弄的全是酒味的罪魁禍首。

有這麼一瞬間,喬纖柔真想向前,狠狠的給他一記耳光。

在他莫乎不清的呼喚著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心裏突然軟的一塌糊塗。

“喬丫頭,別走!”某個醉了的男人莫乎不清的呼喚著。

一前冷酷的俊臉、現在像個散嬌的孩子。骨節分明的大手,握著被子。

“你說什麼?”喬纖柔來到床前、彎腰、輕輕的握著他的手。腦子裏是那天晚上,他為了救自己差點讓車給撞死的畫麵。

雖然沒讓車給撞死,卻撞傷了胳膊。

當時,自己曾問過他“瀟淩宇,你曾經,是否也喜歡過我?”他給自己的回答是“沒有!”

他說,他喜歡的隻有喬氏集團的內部資料。他可否知道,自己曾經,是真的愛上了他。轉眼間,那份愛讓他碾成了碎片,每一片上,都刻著自己的天真跟他的絕情。

被傷害過的喬纖柔,不敢在輕易的相信他的話。怕他醒來以後,又會變身為魔鬼,肆無忌憚的傷害著自己。

他是魔鬼嗎?如果說他是魔鬼,他為什麼要在自己走投無路的時候給自己錢,讓自己救阿姨。要不是他、阿姨也許早就離開自己了。

纖小手,驀然讓他握進手掌心裏,用力一拉,她就不由自主的爬進他懷裏。

後腦勺讓他毫不溫柔的握進手掌心裏,粗暴的揉著。幾乎下一刻,就要把她的腦袋,揉進他的胸膛裏。

“喬丫頭、我愛你!”頭頂上方,是他莫乎不清的聲音。

他說什麼?他竟然說“喬丫頭、我愛你!”喬纖柔悠的站直了身子,自上而下的打量著這個像魔鬼一個傷害過自己的人。

“瀟淩宇,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顫抖著聲音追問著。

他給她的回答是:“不、不要傷害我媽媽,放開我媽媽!”這雙骨節分明的大手,突然像無助的孩子一樣,用力的拍打著。

他在作什麼?他是作惡夢了嗎?

伸手、想握住他的手的時候,突然間好像想了什麼,轉身、快步向外邊跑去。

來到客廳裏,讓東西一絆,赴倒在地上。

喬纖柔抬起手來,緊緊的握著白色的碎花地毯,壓仰的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