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漂亮的像個女人,應該不是你相好吧?”
季絕。
薄暮沉磨了磨牙,冷哼,“那個娘們倒是想。”
說完這句話,薄暮沉奇跡般的覺得自己悶在胸口處的鬱氣消散了不少。
慕晚茶難得的默了默,她應該不至於從男人手裏搶男人吧?
薄暮沉覺得慕晚茶落在他身上的視線有些古怪,清俊的眉頭擰的更深了,“你來幹什麼?”
慕晚茶稍稍回神,精致的臉蛋上掛著麵具一般的笑容,“當然是想你了。”
她說著便從窗前走了過來,站在距離男人一步遠的位置,臉蛋微微往前湊了些,唇息微熱,“姐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人家對你可是想的緊呢。”
這話出口,別說薄暮沉了,慕晚茶都在心裏嘔了一把。
就問你肉麻不肉麻?
果然,薄暮沉笑了,那笑說不出的諷刺,“想我?想我惡心你?”
“不不不,”女人纖細的食指在他眼前搖了搖,“我隻是想你,”她故意頓了三秒,才意味深長的繼續,“……的活兒。”
她的話音落下,肩頭便被一股大力壓製著,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後倒,直接壓在了身後寬大的辦公桌上。
跟著落下的,是男人精瘦挺拔的身軀,他的眸底仿佛掀起一片滔天巨浪,嗓音裏盡是壓抑的陰冷,低低的,蛇一般的往她的毛孔裏鑽,“慕晚茶,我有沒有告訴你,別隨便挑逗男人?”
他寬厚的手掌拍了下她的臉蛋,一字一頓,“就怕你玩不起。”
慕晚茶睜著一雙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頭頂上方的俊臉,他的臉上盡是陰鬱,陰沉的仿佛風雨欲來。
有那麼一個瞬間,她的心底萌生了一股懼意,胸腔裏的心髒都跟著細細的顫抖了一下。
她閉了閉眼,再睜開眼,眼底一片迷蒙的媚意,纖細的手指攀上他的肩頭,慢慢的將他推了起來。
男人倒也配合,沒有強硬的壓著她,順著她的力道站直了身體。
直到身上的力道消失,慕晚茶才緩緩的鬆了口氣。
攀在他肩頭的手指卻沒有鬆開,反而將柔軟的身體貼緊了他。
女人的柔軟,男人的堅硬,仿佛本就是天生一對。
她看著那張熟悉的俊臉,軟軟的笑著,“姐夫,不如咱們看看到底誰玩不起。”
她的聲音柔軟的像是一根白色的羽毛,撓的他心尖發癢,“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著給我唱征服。”
話音落下,女人柔軟的身軀筆直的朝男人腿間撞過去。
男人瞳孔驟縮,理智告訴他應該往後退,身體卻不受控製的一動不動。
他悶哼一聲,用力將貼著他的女人推開。
慕晚茶後腰重重的撞在桌角,她像是毫不自知般笑意瀲灩,“姐夫,感覺可還好?”
薄暮沉用盡全部的力量克製著,在心底狠狠咒了一句,
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