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抽了很多煙的原因,他的嗓音有些沙啞,“昨晚你到哪去了?”
“我,”她剛想回答,突然想起他昨天的態度,心裏對他還有些生氣。
她嘴一撇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是不敢告訴我吧。”淩炎忽然勾唇,眸光幽深地看著她。
倏地,他從沙發上站起來,長腿一邁,幾步就走到她麵前,朝她逼近。
奚若雨抬頭,迎上他的眼睛,深遂的眼睛裏翻湧著驚濤駭浪。
“你,什麼意思。”她退到牆壁,身體緊緊貼上去。
“昨天你們,還開心?”淩炎唇冷冷一笑。
“你沒頭沒腦地,到底想說些什麼啊……。”她也有些不耐煩地嚷道。
“嗬,惱羞成怒了,”他說著,手抓起她的衣襟使勁一扯,衣服立刻被扯開,露出裏麵光潔的皮膚。
淩炎眼睛倏地一眯,眼前白皙光滑的皮膚上麵,沒有任何痕跡。
他皺眉,怎麼會沒有?難道她們並沒有。
他猶不放心,驟然壓入,以身測試她們倆人有沒有被著他做些不恥之事。
她疼地叫了一聲。
他眼裏閃過錯愕,難道是他搞錯了。
而她雖然並不大礙了,但是腸胃那裏,還是有些隱隱作痛,被他捏在手中的手背上,正好是昨天掛點滴的位置,疼的她一抽一抽的。
她癱在那兒,沒有一點力氣去反抗。
終於結束後,奚若雨已經分不清是身體的哪裏疼了,等他一撤離。
她的身體瞬間一軟,滑到地上,臉上的淚痕早已幹枯。
身體微微顫抖著,她慢慢撿起地上的衣服想穿在身上。
淩炎看到她這個樣子,心裏頓時,有些後悔,他這是怎麼了,說好了,以後不會傷害的。
可是他一看到她跟江少辰那親熱的照片,就控製不住自己,與其說這些天因為淩菱對她態度惡劣,其實他心裏明白,他是心裏對她攢著氣。
看她把衣服穿好後,他正想伸手抱起她時。
這時,門外傳來“咚,咚,咚,”地敲門聲。
他疑惑地打開門,卻看到外麵赫然站著的人是江少辰。
他眼眸倏地一眯,嗬,都找上門來了。
江少辰看到是他的同時,也怔了下。
他是來給她送藥的,剛才她走的急,把藥落在他車上了。
眸光一撇,看到奚若雨坐在地上,神情萎頓,一幅剛被狂風暴雨摧殘過的模樣,瞬間明白過來。
他氣的牙齒咬的咯咯響,突然伸出一拳,就朝淩炎揮過去。
“你這個混蛋,你不知道她昨天住院了,身體現在正虛弱的要命,你還對她用強。”
被拳頭打到的淩炎,抬手正準備朝他揮過去時,在聽到他的話後,手在半空中,驀地一頓。
“你說什麼?住院?你說她昨天是在醫院裏?”他驚詫地問。
“你在懷疑她?”他冷哼一聲,“她昨天急性腸胃炎,是我送她去的醫院,,這是她忘在車上的藥。”
江少辰說著,把藥拿到他眼前晃了晃,蹲下準備扶起奚若雨。
她其實想起來的,無奈肚子有點疼,她隻好先坐在那揉一揉。
江少辰說:“胃又疼了吧,這是藥,吃了就會好點。”
她正要接過,突然伸出來一隻手奪過去。
淩炎手裏拿著藥,橫了江少辰一眼,“藥送了,你可以走了。”
他準備伸手去扶起奚若雨時,她卻接過他手中的藥,一手揮開他,自己慢慢站了起來。
她看著他們,眸光平靜,涼涼地說:“我想休息了,現在麻煩二位離開好嗎?”
淩炎上前一步,奚若雨條件反射的身體一縮。
他的手尷尬地停在半空。
江少辰笑著對她說,“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說完,轉身便離開。
淩炎看著她,嘴唇囁嚅,最後也轉身離開。
奚若雨把門砰地一聲關上,並且上了鎖。
鎖聲響起,像一個捶子捶在了他的心上,悶疼,悶疼的。
他煩燥地伸手扒了扒頭發,站在門外,身體緊貼著門,並沒有離開。
奚若雨同樣身體貼著門,兩人人挨的如此近,心卻離的那麼遠。
她想,她要重新認識一下與淩炎之間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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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淩炎打電話她也不接,並且家裏她也沒有回來住,公司裏也請了一個星期假。
淩炎找不到她,急的都快要瘋了,他這才知道,她在他心裏的位置何其重要。
此時奚若雨正在韓佳的家裏,窩在沙發裏,吃著零食,看著電視,好不愜意。
這個房子是韓佳以前租的房子,現在她搬去跟蔣飛住一塊了,由於房子租約還有兩年到期,她暫時就沒有搬,美其名曰的說,以後要是吵架了,好給自己留個地兒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