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淵，江辰與其接觸不深，但在心裏默認為他是一個好人。
至少，在無神大陸的那場大動亂中，九淵從血路內出來，為天下生靈拖延了很長一段時間！
可現在聽北冥雪這麼一說，江辰又不敢確定了。
能把九霄神界殺到血流成河，屍骨遍野的大佬，能是善角色？
“或許是因為一些事吧，有時候殺戮並非是惡的。”江辰說道。
“或許吧。”北冥雪點頭，他也隻是在古籍上看到過關於九淵的一些事跡。
至於具體是如何，這誰也說不清。
或許，隻有九霄神界那些活的最古老的生靈知曉其中的秘密吧。
“倒是有傳聞，九淵當初的那一場大殺戮，和南牆外的大千世界有關。”北冥雪皺眉：“南牆你知道嗎？外麵還有諸多世界，統稱大千世界。”
“聽說過。”江辰神色平靜的點了點頭。
他不會告訴北冥雪，在他手裏就有南牆的碎片，甚至不止一塊！
“行了行了，不說這些了，今後你有什麼打算？”北冥雪問道。
“現在這裏待著，一邊修煉，一邊聯係曾經的那些朋友。”江辰說道。
說到這裏，江辰眼中冒著賊光，笑嘻嘻的看向北冥雪，柔聲道：“小小雪，我現在可是毗鄰學院的弟子了呢。”
“所以呢？”北冥雪歪著腦袋，假裝不知道，實際上心知肚明！
當初，江辰還沒隕落時，便來過毗鄰學院好幾次。
那時候，江辰是打算來修行毗鄰學院的至高道技，天涯毗鄰！
那可是世間頂級道技，並且還是完整的，據說牽扯到了空間之力！
隻是很可惜，毗鄰學院有規矩，天涯毗鄰不外傳，隻有毗鄰學院的弟子才能修煉。
並且，還是將來要繼承毗鄰學院院長的人，才有資格修煉！
因此，當初江辰哪怕是神王，毗鄰學院也沒把天涯毗鄰交給江辰。
江辰那時候來過好幾次，都是悻悻而歸。
“天涯毗鄰借我翻閱一下？”江辰舔著臉說道，在自己人麵前，他從來不要臉，也不裝啥。
“我要是能拿到天涯毗鄰，自己早就修煉了！”北冥雪沒好氣的說道：“規矩你也知道，除非你有資格繼承毗鄰學院的院長之位，否則……沒資格修煉。”
“小小雪，你肯定有辦法的啦。”江辰輕笑道：“你可是毗鄰學院的九長老，位高權重，如今居住在學院內的第九峰之中！”
“第九峰啊，這可是毗鄰學院最高層才能居住的地方！隔壁那八座山峰上，住著的也是長老吧？那中間的那座山峰上，住這的是院長吧？”
“不如……你和他們去商量一下？”
……
江辰嘚啵嘚啵的說了一通，唾沫橫飛，眼中賊光越發閃亮！
北冥雪聞言，秀眉一皺，看似很是為難。
她沉默了一會，似在考慮。
十幾息後，北冥雪開口，道：“若是院長知道的你身份，他或許會同意讓你修煉天涯毗鄰。”
“這……不合適吧？”江辰臉色一黑，道：“我這身份萬一泄露了，可就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