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喜歡他,有什麼錯?
為什麼他要對自己這麼冷漠?
不過,她當了幾年明星,學的最好的就是演戲。
掩飾情緒,對她而言再簡單不過。
她覺得,自己在幻言麵前,臉皮可以壘一座城牆還有剩餘。
“幻言哥,我們去堆雪人吧。”
她鍥而不舍的對他說話。
如果林映月注定要和幻言結婚,她不會去當破壞別人的惡人。
可之前葉行止說,林映月有意要退婚,而幻言哥自己也一直希望和林映月退婚。
既然這樣,她就要努力追求自己的幸福。
不要臉也無所謂,她隻要他。
幻言說,現在哪裏還有雪。
葉輕瞳眼裏閃過狡黠,歪著頭說自己家。
早上起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想過要帶蘇鸞堆雪人,因為聽說Z市的雪不多,下大雪的機會更是不多。
來帝都不堆一次雪人怎麼行?
聽她說是自己家,幻言臉色變了變。
“幻言哥,你答應了的就不能反悔。”
害怕幻言拒絕,葉輕瞳連忙道,
“幻言哥,你一會兒幫我堆一個大雪人好不好?”
幻言握緊方向盤,抿著唇皺眉發動引擎。
他覺得葉輕瞳有毒。
無論多久,從第一次見麵開始,他就無法拒絕她,無法看到她眼底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這種無力感,讓他隻想逃得越遠越好。
他也不是傻子,葉輕瞳表現的那麼明白的感情如果他還感覺不到,那就未免太蠢了。
可……
愛情對有些人來說是負累。
對葉輕瞳,他談不上喜歡,隻是對上那雙過於炙熱的視線時,總想要逃離。
葉輕瞳接下來幾天,推掉了無數通告,經常去找蘇鸞玩。
她覺得和蘇鸞有說不完的話,在她麵前好像能放下所有包袱。
短短幾天,她們已經成了很好的朋友。
幻言也去過,隻是每次看到她在就直接走了,隻是聽說她不在的時候帶蘇鸞出去走過。
葉輕瞳想不明白為什麼。
幻言就算不喜歡她,就算不再如九歲之前那樣每天和她親昵笑鬧,至少不要這麼躲著她。
每次都想問他為什麼,可每次話到嘴邊又都問不出口。
或許,她是害怕聽到拒絕的答案。
天不怕地不怕的葉輕瞳,臉皮厚如城牆的葉輕瞳,也有害怕的時候。
在幻言麵前,她永遠學不會勇敢。
她問蘇鸞什麼時候走,蘇鸞調侃她說:
“你是希望我不要走,還是希望你的幻言哥不要走。”
她心裏驚了一下。
她對自己的演技太自信,以至於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早已經暴露的徹底。
連蘇鸞,都看出來了。
“輕潼,表哥是有婚約的人,何況,林家和葉家是世交,林映月還很喜歡他。”
蘇鸞勸她。
“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隻是暗戀幻言哥。”
葉輕瞳心裏難過,勾起嘴角阻止眼淚溢出。
“幻言要是對你有意,他不會感覺不到你對他的感情。”
蘇鸞善解人意的安慰她。
葉輕瞳扁扁嘴,或許就是看的明白,所以幻言才會對她那麼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