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這麼懲罰我,給我機會向你道歉。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這輩子隻愛過你一個人?
一一,我不懂怎麼討人歡心,不懂怎麼去愛,隻憑著傲氣不肯在你麵前吃虧。
你肯讓蘇鸞告訴我你回來了,是還愛著我的吧。隻要你醒過來,我原諒你。
我原諒你愛過別人,我原諒你逃婚。
所以,公平一點。你也原諒我對你做的混賬事,原諒我對你說的那些話好嗎?”
司奕的聲音微微顫抖,薄唇貼在桑一一手背上,隻希望那雙眼睛能夠睜開。
看他難過,蘇鸞心裏的氣已經消了,拉著幻言走開一點,在走廊的長椅上坐下。
“表哥,你怎麼跟他說的?還有一一身上那些儀器怎麼回事?”
如果不是幻言一臉壞水的表情,她看到那些儀器也會嚇一跳。
“司奕敢惹你生氣,我當然要給你出氣了。”
幻言笑著說。
桑一一剛進CT室他就給司奕打了電話說,桑一一被人劫持,因為不配合,被人打成了重傷昏迷不醒。
雖然慕遇城和蘇鸞及時趕到,但是那些人砍傷了慕遇城逃了。
醫生說她的情況有點嚴重,如果今天醒不過來,以後都不會醒了。最好的結果是變成植物人。
然後桑一一從CT室被推出來,幻言去和醫生說先把桑一一推到重症監護室,隻弄一台儀器,一個氧氣罩做做樣子糊弄一下。
不然沒有儀器的話想騙過司奕這隻千年的老狐狸還有點不容易。
因為幻言是慕氏的高層。
雖然沒掛職位,但是在慕氏的地位一點都不比身為代理總裁的司奕差。
醫生請示了院長就把桑一一推到重症監護室了。
“你可真壞。”
蘇鸞歎為觀止,也難為幻言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想到這麼多。
不過她心裏清楚,他嘴上說是幫自己報仇,其實是要趁機幫司奕和桑一一和好。
“他活該。”
幻言笑的得意。
司奕和慕遇城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三年來沒少奴役他。
“別玩太過火了,我去看看遇城。”
蘇鸞笑著提醒他一聲,起身回急診室病房。
她走的急,沒看到幻言眼底流露出的黯然。
不管他做多少,都比不上慕遇城三個字。
人的心真的很小,從三年半之前慕遇城強勢霸道的闖進蘇鸞心裏,在她心裏紮根,蘇鸞的心裏就再容不下別人了吧。
怪他喜歡的太晚。
怪他相遇太遲。
拳頭用力攥了攥,指尖掐進掌心,用這疼來抵消心裏那尖銳的疼。
唇角微微勾起,收斂情緒。
一個人默默的喜歡,默默的放下。
自始至終,這場喜歡不過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蘇鸞回病房的時候在門口看到病房裏除了慕遇城之外還有一個人。
一個女人。
“慕大哥,我聽說你受傷就趕了過來。有沒有事,傷口嚴重嗎?”
白靜柔淚水漣漣的看著慕遇城,小臉皺成一團,仿佛恨不得替他受傷替他疼一樣。
“你怎麼來了?”
慕遇城淩厲的眉峰蹙起,語氣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