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不了解遇城。”
司弈很篤定。
他和慕遇城這麼多年的兄弟不是白做的。
桑一一看不慣他那得意的模樣。
本能的反擊,“慕遇城答應去見白擎剛就是最好的證明。
白擎剛的女兒好不容易有了這個嫁進慕家的機會,定然不會輕易放過。”
“桑一一,你是巴不得遇城娶白靜柔嗎?”
司弈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桑一一小臉一變,怒瞪他,“我隻是分析事實情況,要麵對現實你懂嗎?”
她巴不得慕遇城娶白靜柔?他是腦子被狗吃了嗎?
她是巴不得白靜柔趕緊死掉好不好。
雖然有些惡毒,但白靜柔搶人家老公,本來就是惡毒的行為。
所以,桑一一真的希望白靜柔沒命嫁進慕家。
司弈不以為然,“我相信遇城,就算最後他不得不娶白靜柔,也隻是給她一個空的名份。
絕對不可能和她有實質性的關係。”
“這一點我也相信,因為慕遇城不像某個生性風.流的男人。”
司弈知道她挖苦自己,也不生氣,反而挑眉笑道,“你信不信,如果我願意,
你還很可能會和你嘴裏生性風流的男人過一輩子。”
他們兩人鬥嘴的時候,慕遇城回到病房裏。
對蘇鸞說,他要離開一會兒。
“鸞鸞,你晚上想喝什麼粥,我讓童姨做。”
“你不用管我,去辦你的正事,我一會兒打電話告訴童姨。”
“好,你先睡一覺。”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蘇鸞輕輕點頭。
不想他再戀戀不舍,她閉上眼睛睡覺。
慕遇城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給她蓋好被子後才離開。
慕遇城趕到白擎剛說的地點時,他已經等在那裏了。
“遇城,坐。”
白擎剛招呼他坐下,對服務員說再要一杯和他一樣的咖啡。
“給我倒一杯白開水吧。”
慕遇城淡聲開口。
白擎剛眼底劃過一絲銳利,麵上倒不見多少表情變化。
服務員倒好白開水給慕遇城後,退出包間。
白擎剛看著慕遇城麵前的白開水說,“靜柔身體一直不好,不能喝咖啡之類的東西。還是你考慮得周全,習慣她的習慣。”
剛才,他想替慕遇城做主。
但慕遇城不接受他的安排,要了白開水。
白擎剛於是不甘心地又這樣說。
慕遇城自是懂得他的暗示和提醒。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放下手時,手並沒有離開杯子。
修長的手指撫著玻璃杯,“我聽靜柔說,白叔叔也好事近了。”
白擎剛的表情一僵。
沒料到白靜柔什麼都告訴慕遇城。
但很快地又恢複了正常,嘴角浮起一絲冷笑,“靜柔對你倒是沒有任何的秘密。”
“我先恭喜白叔叔了,祝願白叔叔達成這些年一直未達成的願望。”
白擎剛的冷笑凝住。
“等靜柔做完移植手術,養好身子後,你們也可以要孩子。
你們都還年輕,再等幾年也沒關係。”
“我不急,靜柔也就更不急了。”
“你和靜柔什麼時候領證,什麼時候舉行婚禮,你想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