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歐一片冰封地帶,萬裏雪花飄散,不見人際,隻有呼嘯的寒風與無盡的冰雪。
冰原中心地帶,一片連綿的冰山下有一個直徑約是十米左右冰洞,有些詭異的突兀。
此處便是九頭蛇一處最為核心的基地,基地負責人便是神盾局前任局長亞曆山大·皮爾斯,身份大到細思極恐的存在。
隻是此時的皮爾斯跟一支鋼筆叫起了勁,手快骨折了,也沒撅折它。
原因是他剛剛收到一個忠誠小弟的彙報,交叉骨居然拿他的話當放屁!
他原本的計劃就是去紐約試試水,如果托尼-斯塔克頂不住壓力交出了鋼鐵戰甲他好分一杯羹,外加試驗一下剛剛喚醒的“冬日戰士”是不是真的跟上一任九頭蛇首領留下的資料裏說的那樣好用。
一箭雙雕的好事,結果被交叉骨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硬生生改成了刺殺計劃,想要從而控製群龍無首的史塔克。
“蠢貨!你想到了早說啊!提醒一下我啊!”
一想到此處,皮爾斯便是氣急攻心,攥緊隨手拿著的鋼筆就要幹折它。
剛開始一隻手。
後來牟足了勁兩隻手。
後來憋的滿臉通紅用牙咬。
最後愛咋咋咋滴,今天就非要幹折這支鋼筆!
…………
紐約市內。
距離加菲昏迷已經過去了八個小時零三分鍾二十秒。
各大新聞報社在這期間一直不斷地在報道紐約市謀殺事件,完全就是各行各業,男女老少無差別謀殺!
一幅幅帶著馬賽克死亡畫麵,配合著主持人恐懼的聲音不斷地閃過。
政府高官赤身裸體死在情婦家中,身中八槍,流血致死。
剛剛榮獲格萊美最佳新人的說唱歌手慘死在衛生間,胯下身中八槍,流血致死。
一位警察日常巡邏時,被人槍擊在毒品交易高發區,同樣八槍,槍槍不致命,依舊是流血致死。
......
關了電視,老馬利取出了一瓶珍藏已久的白瓷瓶裝的華夏茅台,取出專門買來的酒盅,給史蒂夫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老馬利看著自己比史蒂夫的稍微滿一些的酒盅,滿意的笑了笑,拿起酒盅狠狠的抿了一大口,像是帶著些酒意意,不屑道:“這些人啊,陰險卑劣,嚐盡了榮華富貴與功名利祿,嗬嗬,死的心安理得?想都不要想。”
說完又是一大口,感受著入口烈,一線喉的火辣。
“真他娘的烈啊!”
老馬利放下酒盅,看著一臉冷意沉默不語的史蒂夫說道:“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死的人的確都是我做的!但是死的全是他娘的九頭蛇!”
史蒂夫端起了酒杯:“幹!”
老馬利:“幹!”
此時,店外腳步聲變的愈發的密集。
…………
從醫院回到實驗室,托尼接到一個電話,打電話的人他見過是一個光頭黑人,大概是因為獨眼的緣故總喜歡帶一個黑色眼罩裝深沉。
作為神盾局的局長弗瑞說話總讓托尼覺得雲山霧繞的,感覺就跟但凡是帶著點超能力的都得歸他管一樣,拽拽的樣子。
弗瑞第一句話直接秀了他們一波情報能力:“托尼先生很欣慰加菲一點事情沒有。”
第二句話展現了神盾局的實力:“這次是我們神盾局管理的失誤我會給你一個交待。”
第三句話沒說完,就被托尼打斷了。
“加菲還有很久才能醒來,要是他醒來的時候發現我跟個白癡一樣就知道守著他,我會挨打的!”
說完托尼便直接掛了電話。
“喂?喂?”
聽著電話裏的忙音,弗瑞喊了兩聲,又看了一眼手機,心裏一陣咆哮:“給我掛了?”
一把將手上自己寫的神盾局打電話通用語錄摔在了桌子上,毫不猶豫的又撥通了電話,為了防止再次被掛電話,電話一通弗瑞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說道:
“實不相瞞這次是潛伏在我們內部的九頭蛇作祟。隻是裏麵還裹挾著很多年輕的特工,相信我們自己會解決的,不要做錯事!我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