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的逃跑計劃,莫傾城眼睛閃了閃。
在給Make盛湯的時候,手上突然沒有端穩,湯碗翻落在地,幸虧碗底的湯不多,但也燙到了莫傾城的手腕。
“好疼……”莫傾城小臉皺成了包子,站在原地疼的跳腳。
Make冷眼看著這一幕,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臉上卻適時的露出關切的神情,“lanfi,帶她去醫務室處理下傷口。”
“是。”lanfi不滿的瞪了莫傾城一眼,她就沒見過這麼笨手笨腳的女人!
莫傾城假裝沒看到,還感激的對lanfi笑了笑。
跟在lanfi的身後,目光不停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努力記住自己現在所走的路。
“這裏的別墅怎麼這麼大啊?而且還這麼輝煌,想必Make先生的身份肯定不簡單吧?”莫傾城試探著和lanfi搭話。
lanfi卻一言不發,腳下生風的帶著莫傾城走到了醫務室。
醫務室裏有一個年紀不算太大的傭人,見到來人,連忙手腳麻利的給莫傾城處理傷口,lanfi將莫傾城帶到之後,人就不知道去了哪裏。
莫傾城見lanfi不在,又試探著和麵前的女傭說話。
“你包紮的手法真熟練,是醫院裏的醫生嗎?”
女傭一言不發。
莫傾城奇怪,“你怎麼不說話?我也是這裏的女傭,是新進來的,我們可以做個朋友嗎?”
莫傾城滿臉堆笑的看著女傭。
女傭包紮的動作頓下來,抬頭奇怪的看了一眼莫傾城。
就在莫傾城想要問她,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女傭終於開口了。
隻是她一開口,莫傾城嚇得身子一僵,眼睛猛地瞪大。
眼前這個女傭的嘴裏空蕩蕩的一片,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什麼都沒有。
是的,什麼都沒有,本該躺在裏麵的舌頭不見了蹤影!
“你……”莫傾城指著女傭的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lanfi帶莫傾城回去的路上,莫傾城沒有再試探著打探消息。
她怕了,真的怕了。
這個別墅裏麵肯定有什麼不得了的秘密,她在蘇家待過,在龍門也待過,自認見到了太多別人看不到的惡,隻是,像這種連家裏的女傭舌頭都拔掉的事情還是第一次聽說。
這個Make的身上到底有什麼樣的秘密,需要用這麼殘忍的我手法讓家裏人閉嘴?
lanfi對莫傾城的沉默很滿意,不知是她的意見還是Make的意思,從醫務室出來就讓她直接回房間休息了。
莫傾城躺在大床上,死死的閉著眼睛,卻根本沒辦法入睡。
女傭那空蕩蕩的嘴巴像是魔咒一樣不斷在腦海裏閃現。
這個地方太可怕了,她不能這麼坐以待斃,不能這麼等下去,她要逃,她一定要逃出去。
午夜,原本安靜的夜空突然狂風暴雨大作,豆大的雨滴被狂風狷急著,重重的砸到窗戶上。
黑暗中,莫傾城悄悄的睜開了眼睛,小心翼翼的穿上鞋子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