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就感覺有人在摸張小軍手,再摸胳膊,摸來摸去,張小軍困得緊,推開了手繼續睡。但沒過幾分鍾,那隻手又摸了下去。
張小軍歎了口氣,看來是睡不成了:“嗨嗨,你幹什麼啊?”
“我都和你睡一起了,你怎麼不理我。”
張小軍就跟他解釋:“不是我不理你,是我沒體力了。”
女人唉聲歎氣的說:“我連個那兩個小姐都不如麼……”
在那個瞬間,張小軍忽然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命題:假如兩個女人遇到一個劫色的,劫色的把醜的那個女的放走了,留下漂亮的那個。
那麼,請問:誰受的傷害更大?
張小軍覺得,絕對是那個醜女人更傷心。
真是個要命的問題,聽說女人很容易理解這個命題,張小軍至今沒能理解,聽女人這麼一說,張小軍似乎多理解了一些,有時候你認為的尊重,對別人其實是一種打擊。
那麼自己是尊重她呢,還是打擊她呢?說實話,張小軍擔心自己尊重之後會掛掉,即使不掛掉也絕對昏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張小軍是絕不信奉的,因為死在牡丹花下的人,隻會成為牡丹花的肥料。
於是張小軍很誠懇的拉著女人的手說:“改天吧。”
女人也算理解了一點張小軍,不在糾纏,套房的沙發很舒服,軟軟的,張小軍蓋一條浴巾,很快又睡著了。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看表是七點半。
身邊的那個女人還在睡著,女式睡衣腰帶也讓她給睡開了,那一刻張小軍真的猶豫了,猶豫著自己是不是該像禽.獸一樣做點什麼,猶豫了幾秒張小軍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大白天的,有時在客廳,一會讓別人來觀賞啊。
張小軍又有點希望女人可以醒來,她要現在再勾搭自己一次,自己一定從了。
在沙發上懶了一會兒,又發了一會兒呆,再過了十幾分鍾看見兩個女孩從自己臥室裏出來,昨天晚上說真的,都沒有看的太清楚,現在仔細看看,兩個女孩眉眼還真是很端正,身形也好,雖然過了一夜,但是兩人身上仍留著誘人的香水味,聞得張小軍心旌動搖。
姑娘歪了歪腦袋,隻是笑笑,跟他說了聲“hi”,就走了。
張小軍靜靜地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
張小軍也懶得和吳胖子打招呼了,肚子有點餓,他收拾一下,下樓吃了個早點,匆匆忙忙的趕回了香壇總部。
回到總部剛上樓迎麵就遇到了夏太太,她好像正要下樓,今天夏太太也收拾的很嫵媚的,黑色的套裙,白色的胸口,給人一種極大的反差,讓人的目光不由得就會落在她的胸上。
看到張小軍,她就用疑惑的眼觀瞅了瞅張小軍,瞅的張小軍心裏發毛,這幹了壞事之後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沒在這裏住。”她好像很關心。
張小軍摸摸腦袋,說:“額,我和吳胖子到外麵吃飯了,最後太晚,就在他哪裏湊合了一個晚上。”
“這樣啊,不過你注意一點,這裏的女人很多身上不幹淨的。”說著話的時候,夏太太很認真的觀察著張小軍的表情。
張小軍心裏一緊,但麵子上裝出一副暈暈頓頓的樣子,很茫然的‘奧’了一聲,也不狡辯,也不承認,讓夏太太也摸不著他的想法。
夏太太有瞅了他兩眼,說:“嗯,一會到香主哪裏去一趟,找你有事。”
“好好,我知道了。”
張小軍趕忙上樓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感到心裏總是有點不踏實,就到衛生間去,脫掉衣服,好好的洗了兩遍,但還是感到不放心,有把水的溫度調高,對著自己那個地方使勁的衝了一會,燙的他呲呀咧嘴的,但想,這下該能殺菌了吧。
這裏收拾好了,他才到香主的辦公室去。
門口兩個黑衣保鏢冷冷的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幹什麼?”
“能幹什麼,找香主啊,剛才太太說香主有事叫我。”
“那等一下。”其中的一個保鏢說。
保鏢進去了,一會出來說:“香主讓你進去。”
張小軍翻個白眼,到了趙香主的辦公室,這裏還是張小軍第一次來,辦公室很寬敞,不管是房間的擺設,還是裝修的檔次,都當屬一流,寬大的辦公室裏除了豪華高貴,還流露出一種厚重的氣勢,讓人剛剛走進,就會有壓抑和恐懼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