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當然不會懷疑胡姐會做出吞沒公款的事情。”趙香主笑了笑說道:“我看著你胡姐出道到現在,對14k忠心可嘉,我一直是很欣賞的。”
“嘻……趙香主知道就好……能得到趙香主的欣賞,胡姐可不敢當哦……”胡姐嘴裏發著嗲。眼裏的媚意也一個勁地朝趙香主身上扔。
胡姐的風.騷,讓坐在趙香主身後的夏太太很不爽,小嘴一撇了一撇。
這時,胡姐又說:“趙香主,您倒是為我們拿個主意啊。總不能就這麼將我們14k的地盤拱手相讓吧?”
趙香主笑著說道:“嗬嗬,胡姐,你先別著急,事情沒弄清楚之前,那些地盤就讓清幫他們的人替你管著吧。”
“趙香主?我們可是在您這棵大樹下乘涼,您不著急,我可等不了,您要知道,地盤被港仔們的人多占一天,我胡姐的損失就大了,其他扛把子我管不了,這場子我一定要找回來,哼,趁我胡姐不在就來陰的,這口氣我怎麼也得找回來。”胡姐說完,一幅忿忿不平的樣子,顯然對清幫他們的偷襲大為不甘。
趙香主對胡姐的激動沒有任何反應,依然一臉平和的笑著說道:“嗬嗬,胡姐,你講忠心講義氣,不代表有些人會跟你一樣,嗬嗬……你也不想想,14k各個地盤被偷襲的時候,你胡姐為什麼不在水門?衝動解決不了問題,眼下,我們內部的問題才是要解決的。”
胡姐聽得一楞,站起來剛想說話,趙香主瞧了胡姐一眼,招了招手,示意她坐下,然後慢條斯理地打開放在桌上的精美木盒,拿出一支碩大的雪茄含著,身後站立的西裝保鏢趕緊擦燃火柴為他點上。
煙霧繚繞,趙香主看似很愜意的吐了個煙圈,笑著對挨著胡姐的中年男子說:“劉元帥啊,這次怎麼這麼不小心?還搞出傷來了?”
那名中年男子趕緊站起身來,吊著的手微微揚了揚,訕訕地笑著說道:“……這點傷不礙事,哎,都怪我,事先的安全工作沒做到家,要不然也不會連累幾位老大跟著受傷,最近清幫的人在我的地盤上鬧得厲害。”
趙香主瞧了他一眼,笑著說道:“嗬嗬,你地盤上的利益很大,人家自然不會放過這塊肥肉,也真不巧,這清幫的人偏偏就知道你們昨晚上的娶會,嗬嗬,被一窩端也得怪你們自己不小心啊。”
“是是,這消息也不知道怎麼走漏的?”會議室內也許有點熱,劉元帥的額頭冒著汗,他下意識的擦了擦。
趙香主吐了口煙圈,夾著雪茄的手指了指劉元帥,笑著說道:“劉元帥啊,這也是我想問你的,是啊,這消息是怎麼走漏的啊?”
趙香主看似很隨意的話,讓劉元帥的臉色大變,結結巴巴的說道“趙……趙香主這……這話是……是什麼意思?我……怎麼知道這……這消息是……是怎麼走漏的?”
“嗬嗬,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說話那麼結巴幹嘛?嗬嗬,劉元帥啊,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見淚啊……嗬嗬,還是你自己說說清楚的好,怎麼回事你可比在坐的人都清楚。”
趙香主表情很隨和,語氣也很平緩,笑得也很平易近人,但這番話一說出來,那劉元帥身子晃了晃,似乎有點站不穩。
趙香主的話任誰都明白所指,胡姐第一個站不住,謔的站起身來,凝視著他,怒道:“老劉!是你小子在搞鬼?”
“操!原來是你他娘的在吃裏扒外啊。”一名幹瘦的中年男子跟著站起身來,麵頰上新傷疤讓他的表情顯得猙獰。
緊接著,一名胖胖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接口罵道:“媽的,我說呢,我前腳進你的盤子,後腳就被港仔們追殺,艸尼瑪的,姓劉的你夠種啊!”胖子頭上有著傷,腦袋上纏滿的繃帶顯得頗為滑稽。
見一幫大哥都針對向自己,劉元帥的額頭冒著汗,結巴著說道:“各,各位,老大,一定是……是誤會了。”他可憐巴巴的瞧著趙香主說道:“趙香主,您……您不能憑猜測就……就冤枉我啊,倒是為我說下話啊,不然幾位老大都以為是我,我出賣了兄,兄弟……”
趙香主吸了口雪茄,很愜意的噴出口白色的煙霧,瞧了眼滿頭大汗的劉元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