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啦!”一聲,張小軍手上的手銬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之中如同紙糊的一般被摧枯拉朽,輕輕一掙就化作了兩把,他正好用空出來的手一把抓住了中年人的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的女人,也是你能打的?”
“你這個不要臉的家夥!”那個中年人憤怒的掙紮著想把手抽回來,大聲叱罵著張小軍,“你拿走了我女兒的貞操也就算了,現在我管教我的女兒,關你什麼事!”
“放開他吧。”歐陽文君慢慢的垂下了頭,“他說得對,我是他的女兒,應該接受他的管教。”
“哼!你還知道你是我的女兒!”中年男子痛心疾首的指著歐陽文君,卻沒有再打下去,“你這樣做,怎麼對得起你九泉之下的母親,怎麼對得起我二十多年對你的精心養育!”
“爸,你說的我都知道。”歐陽文君臉上的表情變了,變得充滿了哀傷和悲涼,“我從小一直都很聽你的話,你讓我學書法,學舞蹈,學鋼琴,學禮儀,我都聽話學了,我都做到了最好,為的就是不辜負你對我的期望,可唯獨這個,我不能聽你的!因為要是我母親要是還活著,絕不會逼迫我去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男人!”
“我讓你繼承你母親的姓氏,給你取名叫文君,就是希望你能像你母親一樣溫柔賢淑,知書達理,通曉人倫。”
“可是.唉!”中年人恨鐵不成鋼的跺了跺腳,“你啊.”
“爸,你不用說了,無論怎麼說,我不後悔。”歐陽文君倔強的看了中年男人一眼。
“文君,你不要鬧了,你出了這事,伯父和我都很擔心你的。”那個年輕的倭國男人也走上來,對歐陽文君好言相勸道,“我們回去吧,就當什麼沒有發生過,啊?”
“我回不回去,是我們家的家事,你憑什麼插手!”歐陽文君撇過頭,冷冷的說道。
那個倭國男人也當真是好脾氣,依然沒有一點生氣的表情,隻是和善的笑道,“文君,這是你的家事不假,可是自從我第一次看見你開始,就深深的愛上了你,我相信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最後一定能讓你喜歡上我,我雖然是個倭國人,但是現在同樣深愛著這片土地,難道你就不可以給我機會嗎?相信我一次,我一定會十倍百倍的對你好的。”
“你在說什麼?”歐陽文君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依然麵容和善的倭國男人,“源家少主,我沒有聽錯吧?我現在都這樣了,你依然願意娶我?難道你不覺得我是一個傷風敗俗,放縱不堪的女子嗎?你這樣要怎麼和你的家族交代?”
這個叫源稚生的倭國男子搖了搖頭,深情款款的看著歐陽文君,“文君,我不介意你之前做過什麼,隻要以後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現在我們封鎖消息,就不會外傳,隻要事情不外傳,我家族裏的長輩也就不知道,這樣的話,他們就不會阻攔我們在一起了。”
“你”歐陽文君目瞪口呆的看著源稚生,一時說不出話來。
“文君啊,不是爸爸要逼你,是你再也遇不到一個像稚生這樣的好男人了。”歐陽文君的父親接著苦口婆心的勸道,“你做出這種事,換了別人男人,哪個能忍,可是他還是不計前嫌想要娶你,他為你做了這麼多,難道你還不相信爸的眼光嗎?難道爸還會害你嗎?”
歐陽文君一時語塞,默默的轉過頭去。
張小軍在一邊默默的看著這出家庭倫理大戲,內心之中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但是家庭倫理劇雖然好看,在這裏再看下去總歸不是個辦法,張小軍便撓了一下頭發,訕訕的笑了笑,“那個.你們看,我也沒有惡意綁架她,剩下的也就是你們自己的家事,我一個外人不方便參與,要不.我先去公司上個班?”
這時候,在場的人全都一致回過頭來,盯著張小軍這個罪魁禍首。
歐陽文君的父親看著張小軍的目光之中充滿了嫌惡,冷聲喝到,“沒擔當的慫貨,滾吧!”
張小軍拿走了人家女兒的貞操,被罵這麼兩句也是無所謂的,於是轉身拍拍屁股就想走,就在這時,一邊的源稚生開口了,“這位先生,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