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小軍被柳漫風一席話說得愣住了,頓時啞口無言,隨後他便真正想通了這個道理,確實是這個道理,以前他在麵對那些對手的時候無懼無畏,冷靜思考,找到了他們的弱點,各個擊破,現在即使麵對這些困難,也沒有退縮的理由,因為他是狼王張小軍,因為他是這些女人們的男人!

“漫風,我.”張小軍感動的再次抱住了柳漫風,這才是自己的女人啊,在外的時候可以為自己酒席應酬,管理偌大一個企業,在自己迷惘的時候卻又能及時的點醒自己,讓自己振作起來,有一個這樣的女人陪伴在自己身邊,夫複何求!

兩人就這樣緊緊相擁在一起,盡情感受著對方身上的溫度和熟悉的氣息,張小軍撫著柳漫風帶著芳香氣味的秀發,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柔情。

正在這時,張小軍突然覺得背心狠狠一涼,一股危險的氣息從後麵蔓延而至,當下顧不得多想,一把把懷裏的柳漫風推開,抓住了身邊的一個石凳,手上運起一股無相神功的內力,登時就把這石凳從地上拔了起來,狠狠扔向自己的背後。

那石凳少說也有上百斤重,張小軍這手竟然生生將它連根拔起,舉重若輕地將它隨手扔了出去,砸向背後的一處花叢之中。他剛才就是從這裏感受到了一股極其濃烈的殺氣,作為一個曾經刀尖上舔血的殺手,他對殺氣真是再敏感不過了,這股殺氣分外的強大,夾雜著一股刻骨的恨意,幾乎不假思索他就可以肯定對方是敵非友,所以當機立斷,立即出手。

那根石凳在空中呼嘯著飛舞過去,花叢中傳來“刺啦”一聲,一個黑色的影子從花叢中暴起,怪叫一聲,抓住了飛過來的石凳,手上用力,那條被張小軍扔過來的石凳竟然在空中被他生生止住,那個影子抓住石凳以後,同樣是運起內力,狠狠一扔,石凳竟然以絲毫不弱張小軍之前的速度倒著飛可回去。

這人好強的內力!張小軍瞳孔一縮,趕緊伸手把柳漫風護在身後,無論如何,首先還是要護她周全。.

“休得放肆!”這時候,冷千鈞大吼一聲,手裏提著一柄玄鐵的重劍奔了過來,他平時極為喜歡這把重劍,外出執行任務又用不了這麼笨重的武器,剛好今天在這邊吃飯的時候帶了過來,在院子裏放風的時候把玩,這時候看見有人想對張小軍不利,更是不假思索,衝上來揮舞著重劍一劍砍向那條石凳。

冷千鈞一聲怪力少說也有上千斤,那條石凳被他這一劍在空中擋住,硬生生劈碎了,花崗岩的材質散亂的濺了一地,冷千鈞卻也被這股大力震到了,控製不住的往後麵退了幾步。

“明人不做暗事,閣下是誰?為何潛入我的住處行這種宵小之事?”張小軍推開了柳漫風,手中的血狼匕首旋轉著出鞘,一把被他反手握住,映襯著晚上的月光,顯示出一種冰冷的鋒利來。

“哈哈哈哈,說什麼明人不做暗事,你張小軍打不過我家總鏢頭,便讓喬梁在背後放冷槍,這樣的行為便是光明磊落了?”那個黑影冷笑了兩聲說道,“張小軍,我今天便要取你們這幫鼠輩的狗命,祭奠我家總鏢頭的在天之靈!”

“花狗!”在場的人聽了這個聲音,不由得都是一愣,花狗的功力,不過區區一個大師,也就勉強能與冷千鈞打成個勢均力敵,而看他剛才出手的速度和力道,至少也有宗師的水平,可是他怎麼可能在短短一天時間內功力獲得如此的突飛猛進?

一看是花狗,冷千鈞更不與他廢話,提起重劍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一擊縱劈就對著花狗當頭劈下,若是劈中,諒他花狗再有能耐,也是立馬變成一條腦漿塗地的死狗。

花狗看了冷千鈞這一招,不屑的冷哼一聲,等重劍舉到了頭頂,才側身一閃,冷千鈞這一劈就落了空,但是重劍也是兩三百斤的生鐵,加上冷千鈞全力出手,又哪裏收的住?倉促之間便劈了個空,一下子劈到了地上,花崗岩的地麵被這一劍震碎,蛛網一樣的裂痕沿著地麵順展出去,花狗卻是毫發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