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小聲一點,別吵著他們睡不著!”黃忠雖然很詫異羅父怎麼會一臉鮮血,但他就像一個父母一樣,還是最先要考慮自己的孩子。

“黃兄,你一定要幫我呀!”

“出了什麼事,臉上都有血,走,到外麵去說!”黃忠拉著羅父到了四合院的外麵。

這裏離最近的廂房也有幾米遠,裏麵的人是聽不見門口的人說話。

而四合院外麵也是和別的院子分開明顯,也就不要擔心隔牆有耳。

“黃兄,我求求你了,你別把四合院租給美亞住,行嗎?”羅父抹了一下臉上的血跡說道。

“幾個意思呀,羅老弟,我們幾十年的關係了,你有事不妨直說,為什麼不要讓你的女兒住在這裏?”黃忠一臉震驚的表情,他看見羅父臉上的血,已經猜到了可能和這個有關係。.

“黃兄……”羅父叫了一句,麵露愁容,有點難以啟齒的樣子。

“說吧,有什麼事,或許我還可以幫你一把!”黃忠輕輕的拍著羅父的肩膀,眼神裏有鼓勵,有安慰,還有支持。

“好吧,黃兄,既然你當年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不妨直接對你說吧,今天早上有人闖進我的家裏,把我的兒子給擄走了。在搶的過程中,他們下手很狠,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結果我也被他們打傷了!“

“啊,怎麼會這樣,還有沒有王法呀,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天子腳下,也會發生這事?”黃忠有些震驚。

“對呀,那些人才不管什麼法治,一進來就把我打傷,把我兒子擄走,還趁機非禮的夫人,哎,真是羞愧呀,我連他們都保護不了!”羅父說到這裏,眼裏都有淚流了出來,和著那臉上的血水,一滴滴地往下淌。

“嘭!”黃叔胡子飄起,臉色微紅,重重的一拳打在牆上,那牆都明顯的有一個坑。

“無法無天,是什麼人做的?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他們留下了一句話,就是讓我勸說美亞離天燕京,至少是不能住在朝陽區的三十八號。隻要做到這一點,就會放了我兒子,不然就等著收屍!”羅父說到這裏時,身體哆嗦了一下,顯然是心有餘悸,想起那一幕就心寒。

“誰敢幹涉美亞的事?”這時,一聲吼響了起來。

“啊,你出來了,我們都不知道?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呢?”黃叔笑了笑,看著已經到了身邊的一臉寒霜的張小軍。

“哦!黃叔,你的內功太強大了,一練起功來,風聲赫赫,天地變色,而我聽覺特別敏感,所以就醒了,看見你們兩個在這裏,就好奇的過來,剛好聽見了你們幾句話!”

“到底是誰敢威脅要美亞不準住在三十八號院?”在跟黃忠解釋後,張小軍瞪著羅父問道,那語氣中有絲絲殺氣,裹攜著陣陣寒氣。

雖然那個二b的羅公子被擄走和張小軍關係不大,那個二b居然還想手刃生父,綁也就綁了,撕票也是愛掑不撕的。那個雖然漂亮有幾分風韻,但是尖酸刻薄狠毒的羅夫人,我,最好是給歹徒搞死。媽的,去她家裏,居然直接趕自己走。

但是羅美亞可是自己的女人,任何人不得對她有什麼想法。

“我也不知道,他們打傷我,就把我兒子給搶走了,還威脅我不能報警!”羅父一臉無奈。

“不會是你兒子用的苦肉計,故意要你把美亞趕出京城吧?”張小軍斜起眼睛看著羅父。這是最有可能的,那娘倆為了爭奪羅家的財產,還真有可能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上次不還差點用刀砍自己的父親嗎?

“呃!”羅父低下頭,真是家門不幸呀,生了一個這樣的孽子,上次要不是張小軍出現,自己就被那狗娘養的把頭給剁了下來。

“不會,這一次應該不是苦肉計,他們打我兒子時是真的打,而且他們還非禮了他媽,不可能是假的!”

黃忠輕輕的拍了拍張小軍的肩膀,皺眉說:“小軍,我相信這羅老弟說的不是假的,還是想一下怎麼幫他吧!”

“日啊,不準美亞住在這裏,甚至不準在京城,誰受益最大?不就是首先羅公子嗎,還有就是,難道……”張小軍想到了太平安保公司。

會不會是他們不想讓美亞為代表的明玉集團在京城落腳,所以開始堵截美亞。他們應該知道,美亞在哪裏,張小軍就會在哪裏,美亞不在京城,那明玉集團自然也就不能在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