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啥,心急吃不了什麼,悠著點,哈哈…..”韓宇見張小軍被打,和葉菡哈哈大笑起來。

流年不利,怎麼越描越黑,看來還是要把話說清楚,張小軍一字一句的說:“我的意思是請你幫我把脖子下麵的汗水擦一下,你的明白?”

“啊!”淩碟愣了一會,似乎恍然大悟般的不好意思笑了笑,那修長的手指趕忙擦起汗來。

雖然隻是擦汗,可是那細膩修長的手指一伸到裏麵去,還是有一種清爽的感覺,女人真好。

“噗!”的一聲響,大家都鬆了一口氣,那顆打進韓宇腿上的子彈在張小軍強大的內力逼迫下,從原來那洞口飛了出來。

“奧,好爽!”韓宇握成拳,興奮的叫了一聲。

“太好了!”葉菡也是激動的臉色通紅,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那種劫後餘生的幸福油然而生。

稍後,韓宇自己抹上了血狼家族自配的膏藥,馬上就感覺到痛感消失,似乎肌肉也在慢慢愈合。

“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受傷?被暗算了!”張小軍擂了韓宇一拳,雖然像是責備的語氣,但更多的卻是關切之情,讓韓宇聽了很舒服。

“大哥!”韓宇撓了撓頭,大聲叫道:“我啊,倭寇他娘的就是陰險,我光注意他們巢穴去了,哪知道他們居然在樹上還有暗哨,結果就被擊中了!”

“我,老五,以你的身手怎麼會聽不到子彈呼嘯而來的破空聲?你是不是和弟妹玩的太瘋了,反應能力下降了!”張小軍笑嘻嘻的樣子。

韓宇和葉菡的傷勢已經不礙事,淩部長安排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了,徹底挫敗了倭寇罪大惡極的行動計劃。又因為之前和淩碟有了急情之吻,張小軍想不高興都難呀。

“你怎麼說話的?”淩碟俊臉一沉,佯裝生氣:“有這麼說兄弟的嗎?”.

“大哥!”韓宇大大咧咧地拍了張小軍的肩膀一下,咧嘴笑道:“大哥呀,你和淩處長在後麵搞什麼去了,要是你們及時跟進,又怎麼會發現不了暗哨呢!”

我,此話一出,那意思就是說現在看你怎麼解釋了。人家拚殺衝在前麵,你們兩個有什麼理由遲了那麼久才殺到。

“這個,那個,也許,應該……..”張小軍一時語塞,這個問題怎麼回答呢,說實話?太傷兄弟的心了,自古有語雲:打虎還得親兄弟,上陣須教父子兵,你他娘的兄弟帶著女人衝鋒陷陣在前,做大哥的卻在後麵,讓人寒心呀。

“哦,我之前突然腹痛難忍,他背著我走,所以來慢了!”淩碟紅著臉弱弱地說道。

“奧,是痛經吧?我家葉菡經常這樣!”韓宇居然一點都不害臊的叫道。

“去你的!”葉菡伸出修長的手指,在韓宇的額頭上插了一下,嬌羞的叫道:“死壞,這事你一個男人怎麼叫得出口!”

“救命呀,救命…..”從前麵幽寂的山穀中傳來淩厲的叫聲。

“華婉!”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身體一震,瞬間就往那邊衝了過去。

剛才短時間就把六個倭國大師級的殺手給幹掉了,加上為韓宇療傷也花了一些時間,還沒有來得及查詢蕭華婉在什麼地方,這會聽到叫聲,都心裏一緊。

“嗖,嗖…..”四條身影如同蜻蜓飛過一般,卷起呼呼風聲,夾帶著濃烈的焦慮和熾烈的殺氣撲了過去。

前麵有一個山窩,也是這條山路最後的終點,有一點三輪摩托停在那裏。

而在摩托的旁邊有一個簡易棚子,而令人揪心的慘叫聲就是從那裏發出來的。

“救命呀,救我呀……””那聲音聽起來淒涼至極,仿佛是從地獄發出來的,顯然這個女人遭受了無情的摧殘,已經是絕望了,現在隻是出於本能的呼救。

反正救不救那是天意,自己叫不叫那是態度。

從聲音之中就聽到了一股死亡的氣息,是蕭華婉絕望之後要放棄生命的氣息。

“華婉,我來救你了!”張小大急切的大叫,飛身撲進了那簡易棚屋之中。他聽出來了,蕭華婉的聲音都變了,變得聽不出來,由此可見,她受到的折磨和屈辱有多大。

張小軍的心在滴血,我,呆會回去一定要把那幾個倭寇剁成肉醬,以報華婉被羞辱之恨。

衝進去之後,見到裏麵那被剝光的女人,張小軍和韓宇、葉菡、淩碟都瞬間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