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一點!”淩碟輕輕的拍了拍桌子,俊俏的臉緋紅,又氣又羞,張小軍還真是說的沒錯,因為心裏激動,那身前確實是起伏太過明顯,一會兒衣領就又往兩邊擠開了。

“嚴肅,嚴肅!”張小軍很認真的答應,也真沒有再胡言亂語了,但是眼睛卻還是瞄著淩碟那美麗的身體。

傻樣!淩蝶心中暗想,這眼神也太猴急了吧,真要看,以後不還有的是機會嗎?

“你的任務就是去把他們的落腳點和行動計劃搞清楚,在確定他們有要行動之前,把他們秘密幹掉,明白嗎,是不是壓力很大?”

“大,大,一個手肯定不能抓住!”張小軍眼神癡癡的,似乎被這個計劃震撼住了,嘴角還流著哈喇子。

“真的大?”淩碟冷笑一聲:“看不見,摸不著,要抓在手裏,這個難度我可以理解!”

“不會呀,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一伸手就抓住了,確實是大,我在考慮要不要用兩個手!”

“你說什麼呢?”淩碟發現兩個對話不在一條線上了,像就彈琴一樣,彈的和唱的都不是一首曲子了,疑惑的瞪了張小軍一眼,這才發現他的眼睛居然又癡癡的盯著自己的身前。

我的個娘呀,原來他說大,說一個手抓不住,說什麼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一伸手就抓了,原來是說自己的胸。我,真是可惡到了極點。

更加讓淩蝶驚愕不已的是,自己衣領明明隻有上麵一個扣子沒有扣,剛才都還看過了,怎麼現在卻有兩粒扣子沒有扣,脖子下麵更加多的雪白肌膚露了出來。

“噗!”淩蝶端起手邊的一杯咖啡猛地朝張小軍的臉上潑去。

那咖啡像是從幾百米高處奔流而下的瀑布,濺在生硬的石頭上,萬丈白線反射回去。

“好喝的咖啡!”

“喲,你太客氣了,還用這樣的方式來別喂我喝咖啡!”

淩蝶一臉黑線升起,真是人至賤則無敵,見過臉皮厚的男人,可從來沒有見過像張小軍臉皮這麼厚的男人。

“我剛才的話你到底聽見了沒有?”淩蝶站了起來,臉都逼到張小軍的眼前了,要不是怕驚動別人,真想教訓你一番。

而且淩蝶還有所懷疑,都說張小軍手上的動作極快,下了別人的槍,別人都不會察覺,自己那粒無緣無故脫掉的扣子,會不會和他有關呢?

“哦,明白!”張小軍用手背擦了一下哈喇子,都感覺到流出嘴角下來了。

“好,那你馬上行動!”

“呃,我……不去!”

“你不去?”張小軍的話讓淩蝶頗感意外,那杏眼圓瞪:“你可是狼隊的隊長,怎麼一身匪氣,就是不聽從命令呢?”|

“你和我去我就去,要不然過去東北那地方太孤單了!”張小軍笑嘻嘻的說。

“你……”淩蝶一下子說不出來話,她從張小軍一眼神時看出來了一種渴望,那種溫馨像是彌漫的蒸汽把她一層層的包裹在中間,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幸福的感覺。

有男人那麼在意自己,而且還是和自己有過親密接觸的,可謂是患難之交的男人,還有什麼更加能比這個讓人想入非非呢。

“我打個電話請求一下!”淩蝶不忍拒絕,也不想拒絕。

一個電話打給了安全部的部長,淩碟的眼睛在張小軍的身上掃視著,一邊小聲的說:“他非要我去給他做助手呢……”

掛了電話後,淩碟雙手一攤:“他答應了,我們出發吧!”

簡單吃了一點東西後,張小軍和淩碟馬上從京城飛往了東北。

下了飛機,坐上了一輛安全部駐東北機構提供的一輛沒有牌照的吉普車,馬不停蹄的往山區開去。

大東核電集團,位於京東省本洲縣,位於一條大江的邊上。

吉普車穿行在濃密樹林之中。

這林中山路沒有水泥,隻是泥巴路,但是卻非常的結實,兩邊都是鬱鬱蔥蔥的大樹,遮天蔽日的,大白天的都隻有偶爾一兩串陽光頑強地透過層層樹下照下來,顯得非常的陰涼。林中有不知名的小鳥在嘰嘰喳喳的吹叫著,汽車駛過時,帶起無數的落葉隨風飄灑。

這麼寧靜的生活怎麼能讓倭國人破壞呢?

叔可忍,嬸子也不會忍。

大東核電集團的安保非常的嚴密,裏麵有三道防線,隻有通過第一道防線的人才能進入到第二層防線,通過第二層才能來到第三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