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搶,在手裏反複把玩,槍握在手裏沉甸甸的感覺,讓他忽然覺得自己比平常更有了力量。

這槍采用不鏽鋼精細加工,表麵拋光,結構緊湊。轉輪上的6個彈巢入口處的斜麵加工精細,有利於槍彈平穩填入,扳機正麵較寬,很有手感。握把是手工雕刻的木製槍柄。一看就知是名家出身。像一件裝飾品,優雅古典,好不氣派。

他小心翼翼的把搶別到了褲腰的皮帶上,他拿起電話,聯係上了那幾個從越南帶回的屬下。

他準備出去找個地方試一下槍。

當然,最好的地點是昨天已經看好的那個廢棄的礦洞,在那裏麵試槍外麵是聽不到動靜的。

時間對他來說還有的是,他已經得到了張小軍晚上參加宴會的時間,宴會的時間應該不短,這足夠自己做好所有的準備了,他們很快就到了郊區山上的一個廢棄的礦洞口,他打著強光手電走了進去。

他讓一個弟兄在50米處點燃3根蠟燭,然後舉起了槍。從準星裏描過去,蠟燭隻有豆大點的光亮,手指摳在板機上的感覺真爽,阿龍心裏有隱隱地激動。他屏住呼吸,摳動了板機――槍聲很脆,在山洞裏激起一陣回響。

晚上這把手槍就會把張小軍的腦袋打穿,是的,一定會打穿的,阿龍心裏浮上這個念頭,人的命運真是難以捉摸,那個看上去風度翩翩的張小軍卻在今夜就要結束他年輕的生命,想想這個問題,阿龍就感到了一絲興奮。

他一氣把槍裏剩下的5粒子彈連續打了出去,山洞裏響聲一片。

回去的路上,阿龍很開心,他讓開車的弟兄放上一曲強勁的dj,身子隨著音樂左右搖晃,所有的煩悶此時一掃而光。

他們來到了河的南麵,張小軍參加宴會的飯店就在河南麵的一個酒店裏,遠遠的,阿龍讓手下把車停好,點上一支煙,進入了耐心地等待中……。

張小軍是晚上十點多才結束宴會的,他在酒店的門口和那些參見宴會的政府領導客氣的寒暄,告別,等大家都離開之後,他也坐上了自己的寶馬。

但就在這個時候,遠處黑暗中又有一雙眼睛在傷感的看著他,那是一個出租車上的女子,她看到張小軍的時候,她就開始流淚了,她的心中一片空白,她在心中不斷的呼喚著張小軍的名字,想要現在就跑出去和張小軍見麵,但她不敢,她知道自己不能貿然出現在這裏,那會給張小軍和明玉集團帶來很大的麻煩。

於是,這個女子就抑製住無限的渴望,連聲的對司機說:“跟上那輛寶馬車。”

司機點點頭,顯然,他感覺今天有一場好戲看了,從車上這女子給出的豐厚的車費來看,從她看著那個男人的表情來看,這一定是想要捉奸的妻子了。

他緩緩的啟動了出租,跟上了前麵的寶馬,還好啊,是在市裏,寶馬沒有發揮它自身的優勢,速度還不算太快,這樣就可以讓這個出租從容不迫的跟在了後麵。

車上的女子也可以眼都不眨的盯著前麵的寶馬,她要跟著張小軍,她要見到張小軍,因為她是蕭華婉,一個癡心的女孩。

蕭華婉最終還是沒有克製住自己想要回到廣漢市來看看的漁望,在學校五一假期中,她一個人孤單的在山上住了以天之後,她決定回來看看,看一看明玉集團的大樓,看一看張小軍和羅美亞,柳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