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一點,慢慢的就回憶起了昨天夜裏的情景,不錯,當時小雯好像在反抗,當時自己好像很激動,而小雯那雪白的身體好像又開始在眼前晃動了。

他一下又看到小雯背上有很多傷痕,地下也扔著小雯和自己的衣褲,更讓他觸目驚心的是,小雯的褲頭和襯衣已經碎成了幾片完了,完蛋了。

他顫栗著聲音說:“對,對不起啊,我.。”

小雯哭的更痛苦,她哽噎著,斷斷續續的說:“你是個禽.獸,我要告你,告你。”

這話聽在賈青峰的耳朵裏,那就不亞於一個炸雷,他比誰都清楚,他一下被擊垮了,他難以想象自己會是一個什麼結果,他開始語無倫次的哀求起來,但顯然的,那是毫無作用的。

是的,大錯已做,悔之晚矣,他在小雯的引導下,在驚慌失措中,還是給遠在廣漢市的父親掛了個電話,他迫切的希望父親能夠救救自己,他也知道,唯有父親能夠救自己,要是連父親都沒有辦法,那自己就算是徹底的完了。

幾乎在同時,張小軍已經在公園門口停住車了,張小軍還要等一個確切的電話,沒有喬梁的這個電話,張小軍還不能盲目的進去,所有的計劃都需要環環相扣。

電話響了起來,張小軍接通了電話:“嗯,好,他已經給家裏來電話了啊,那行,好,掛了。”

掛上電話,張小軍邁著堅定的步伐,走進了公園。

進去沒走多遠,就看到了正在公園裏打電話的賈副市長,他穿著一身運動服,拿著電話說著什麼,有些緊張。

對兒子的溺愛早就成了賈副市長一個無法克製的習慣,他寵他,慣他,好的一點是兒子學習還算不錯,膽子也不很大,這就給賈副市長省去了許多的麻煩。

但就在剛才,賈副市長接到了兒子賈青峰的電話,他是哭著打過來的,說讓自己救救他,說他昨晚喝醉了,莽撞的和一個女孩發生了關係,現在對方要告他強爆。

賈副市長的驚訝和恐懼是可想而知了,沒有誰更比他知道這件事起的性質嚴重,他來不及安慰兒子,隻是讓他先穩住對方,拖延時間,說自己馬上趕到省去,自己會親自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張小軍漫不經心的站在了他的身後,聽到的總是他反反複複的一句話:“兒子,兒子,你一定要穩住她,穩住她,我很快就會趕過去的。”

掛上了電話,他準備回家帶上銀行卡去解救自己的兒子,這個世界,不過都是錢嘛,自己給女孩足夠多的錢,相信能讓她動心,對,給錢,給多多的錢。

他這樣想著,並且他突然的在腦海中會冒出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但每一種想法都是一個主題,讓兒子安全的擺脫這種危險。

但就這在這時候,他聽到了身後一個招呼:“哎吆,賈市長起的真早啊。”

回頭,他看到了張小軍那有點討好的臉龐。

他奇怪,怎麼在這裏遇見了他,但他沒有時間多想,趕快打發掉,自己還要趕路。

“唔,好,好。”他心不在焉的應付了一句,就要回家。

但張小軍跨前一步,擋住了賈副市長,張小軍的呼吸甚至已經吹到了賈副市長的臉上,他不得不退後一步,又說:“你幹什麼?有什麼事情。”

張小軍很獻媚的笑著,說:“我找你。”

賈副市長從鼻中‘嗯’了一聲說:“找我有什麼事情。”

張小軍說:“我想和你商討一件事情,希望賈市長能給我10分鍾的時間,好嗎?”

賈副市長心裏有點發愣,下意思的看了看手表,但很快說:“我有急事,如果你有什麼事情,改天到單位找我吧。”

張小軍搖了一下頭,直言不諱的說:“你應該是到省城去吧?是要回家拿錢嗎?我也正是來和你商議這件事情的,或者你不用去省城,事情也可以解決。”

說話中,張小軍也收斂了剛才那討好的表情,他心裏清楚,隻要自己的這句話一出口,賈副市長也隻能和自己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