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明白,蔣副市長一直對趙市長都有看法,趙市長比他年輕,卻比他升的快,兩人在政見上也經常有衝突,目前也是貌合神離。

蔣副市長‘哼’了一聲:“囂張!”

“何止是囂張,他們的手續沒辦完,我過問了一下,讓他們暫緩施工,人家說這是趙市長同意的,你說我還能怎麼樣,隻好讓他們開工。”

蔣副市長眉毛連閃幾下,心中憤慨,上次為市政工程的事情,張小軍使用了卑鄙的手段,錄下了自己和旋子的視頻,這個仇自己一直都沒有報,現在看樣子老賈對他們也有看法,何不借他的手懲罰一下這夥囂張的家夥。

“老賈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工作可不能看人辦事,要有原則。在原則麵前,應該一視同仁。”

賈副市長歎口氣,說:“你是常務副市長,你不怕老趙,但我可不敢和他頂著幹。”

“此言差矣,這不是和誰頂著幹的問題,是我們堅持原則的問題,再說了,你一個副市長,難道老趙還能把你來了?”

“哈哈哈,那到不至於,我們可是省管幹部,廣漢市誰都無權升降我們。”

“這不就結了,所以你要堅持原則,這樣,明天的市長會議上你可以提一提這事,我到時候也會幫你說,我們一個常務副市長和一個主管副市長隻要統一了意見,老趙也不能一手遮天嘛!”

“那是,那是!”

“好了,不扯這些煩心的事了,你兒子也快放假了吧,真不錯,轉眼就成大人了,時間過得真快……”

說到了自己的這個上大學的兒子,賈副市長立即就容光煥發起來,兩人喋喋不休的扯了好長時間。

同樣的著夜晚,張小軍也出去溜了一圈,和保安部的飛子,魯英鵬幾人喝了一場酒,幾個人都喝的有點二麻二麻的,這才搖搖晃晃的回到了別墅。

回去以後,女人們都休息了,張小軍疲憊困乏,走進自己臥室,大刺刺的躺靠在舒軟的地上,眼一閉,不一會兒就進入夢鄉。

迷迷糊糊間,臥房外有一絲輕微的開門響動,張小軍不由得醒來,他敏銳的聽力聽很清晰,從那微不可聞的的腳步聲中,他能很準確的判斷出是羅美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是他這些年殺手生涯中積累的經驗,隻需要聽一次,就能從聲音中判斷來人,沒有危險可言,張小軍躺在地上也懶得動彈。

同時,他用手掐掐自己的臂膀,覺察到疼,看來是真的,不像做夢。

這也難怪,羅美亞和柳漫風她們半夜和自己約會的春夢經常都做,有時候真分不清真假了。

門開了,夾雜著輕微的腳步聲,一絲似蘭似麝的香氣飄進張小軍的鼻端,是味道,張小軍閉著眼睛,他很享受這種醉人心扉的女人香。

“嗨嗨……聽見你剛回來,才多久啊,睡得跟豬似的。”羅美亞很不滿的嘀咕著,聲音很小,但張小軍卻聽得很清楚。.

好聽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肩膀感覺到被一隻軟的手推了推,張小軍微微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羅美亞美麗的臉蛋近在眼前,她身上的味道在鼻息間縈繞,香,張小軍鼻子不聽話的聳了聳,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迷人氣息。

一隻手也從被窩裏閃了出來,一把摟住了羅美亞。

這種不加掩飾的貪婪引致羅美亞的不滿:“哼,色郎,”羅美亞美眸一瞪。

“我和你商量個事情,你看你猴急的樣子。”

“我能不急嗎?都多久沒和你愛愛了,你不是來大姨媽,就是工作忙,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嗎?”

羅美亞‘且’了一聲:“那這幾十年沒有我,你是怎麼忍過來的。”

“能一樣嗎?過去沒吃過肉,不知道滋味,這吃過了,再想忘記就難啊!”

“嘻嘻,真有你的,什麼事情都能和吃聯係在一起。”

羅美亞笑著,低下頭,靠近了張小軍,她額前的頭發微亂散在白淨的臉上,細密粗長的眼睫毛安靜的躺在眼皮上,她薄薄的紅唇就像一顆熟透的桃子,是男人都想把它含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