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軍嘲弄的笑笑:“我聽說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張局長忍無可忍,拍的一掌擊在了桌子上:“張小軍,你要頑抗到底嗎?”
“我頑抗個吊,要是頑抗,你們也未必能帶我過來,問題在於我真沒殺韓亞,我舍得殺人家嗎?那麼溫柔,那麼鮮嫩……。”
“閉嘴!”.
張小軍就真的閉嘴了,再也不和張局長說一句話,氣的局長臉色發白。
而在外麵,整個明玉集團都亂成馬了,柳漫風和羅美亞到處找人,了解情況,連趙副市長哪裏柳漫風都跑了一趟,但所有的人都在回避這個件事情,因為這次被殺的是一個在廣漢市人盡皆知的美女主播,這樣的性質很惡劣,而且據說省公安廳也派了一個副廳長親自到廣漢市來坐鎮偵破此案了,所有沒有人敢於徇私舞弊給柳漫風幫忙。
更沒有人敢於給張小軍求情。
這就讓幾個女人慌了神。
“媽的,這臭小子還給我說是在吃烤羊肉,原來是趴在美女的肚子上吃啊。”蕭華婉氣的幾乎將牙齒咬碎,憤恨的說。
柳漫風和羅美亞的心裏何嚐不生氣啊,這小子現在玩大了,還上了美女主播,我們幾個女人天天陪他在一起,難道還不夠啊,還要和別的女人鬼混,這次回來了,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一頓。
女人們心裏生氣歸生氣,但通過這幾個月的相處,她們早就和張小軍成為了一種難以割舍的關係了,眼看著他在裏麵受罪,女人們心裏也很不是滋味。
羅美亞歎口氣,白皙的臉上,愁眉雙鎖,仿佛烏雲密布,說:“或許是我們經常工作忙,冷落了他,讓他隻好在外麵尋求慰藉,以後啊,大家都多陪陪他,免得他在外麵出問題。”
“哎呀,美亞姐,你就是對他太寬容了,到這會了,還在為他著想,我恨不得捏爛他的蛋,讓他以後出去癲狂。”蕭華婉恨恨的說。
柳漫風‘且’了一聲:“拉到吧,這會說的狠的,早上他被警方帶走的時候,誰在哪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啊。”
蕭華婉兩邊的臉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支吾著問道:“怎、怎麼啦?我不能哭啊,我哪裏知道他是因為和女人亂搞惹的禍,知道了當時我就捏碎他。”
柳漫風搖搖頭,嘴唇翕動著,遲遲疑疑的說:“其實我覺得美亞的話還是有道理的,他也是個火氣很旺的年輕人,肯定有那個什麼想法是吧,天天和我們在一起,又不能碰我們,想想也夠難受的。”
“嗬,漫風姐啊,照你這麼說,以後我們是不是還要滿足他的要求,那好吧,等他回來了,每天晚上你陪他睡。”
柳漫風俊臉騰地紅到了耳根:“你個臭丫頭,你怎麼不陪他睡?”
“他不是最喜歡你嗎,說你皮膚好,細膩,白皙,說你胸大,摸著有感覺……”
“你要死啊……”柳漫風一下撲過去,摁住了蕭華婉,一隻手就在蕭華婉的懷裏掏了幾把,嘴裏說:“看看你,這麼大的,夠小軍吃了。”
兩人就鬧成了一團。
羅美亞跺跺腳,拉開了兩人:“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鬧啊,趕快想想辦法,怎麼把他撈出來。”
她著一說,柳漫風和蕭華婉也都不敢鬧了,三個人又愁眉苦臉的想起了辦法。
三個女人不好過,但張小軍在裏麵也越來越不好過了,事情開始往張小軍不利的方麵發展著,因為,公安局技術科很快的在割破韓亞喉管的玻璃片上找到了張小軍的半個指紋,那是一個破碎的茶杯,張小軍記得剛和韓亞進去之後,韓亞在衛生間衝洗,他就是端著那個茶杯喝的水。
那麼,結合各項證據,張小軍有些難以洗刷自己了。
隻到現在,張小軍也慢慢的明白,自己掉進了一個專門針對他設計的陷阱中,按張小軍的估計,說不定韓亞的采訪,以及勾引自己,這都是計劃的一個部分,或許,韓亞也是這個計劃的知情.人,隻是韓亞沒有想到,她的被殺也會成為計劃中的一個環節。
對方精心策劃了這個陷阱,那麼,留給張小軍擺脫罪名的機會也就越來越少了。.
張小軍不得不為自己做出最壞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