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漫風說:“看不懂,看不懂,希望不是這個理由啊。”
羅美亞看著有點憂心忡忡的張小軍,說:“小軍,算了,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想了,何必為難自己。”
張小軍也點點頭,目前也隻能如此了,很多事情不是想出來的,既然如此,那就走一步看一步,船到橋頭自然直。
實際上,蕭宇泰他們的確是在等待後援,當遠在省城的段王爺聽到了蕭宇泰的幾個徒弟都莫名奇妙的失蹤之後,他也憂心忡忡起來,他不能讓自己的師弟蕭宇泰有任何的閃失,蕭宇泰和王不歸就像是段王爺的基石,他們的任何閃失都將動搖段王爺在安林省的霸主地位。
在段王爺的心裏,以目前廣漢市的力量對比來看,師弟蕭宇泰根本都不占任何的優勢,他一個人怎麼能是張小軍等人的對手?
所以,段王爺嚴令蕭宇泰穩住陣腳,不要輕舉妄動,他告訴蕭宇泰,他很快會讓王不歸帶上幾個人到廣漢市增援。
而蕭宇泰也不是一個喜歡衝動的人,多少年的江湖路早就讓他變得冷靜和從容,他耐心地等待著。
今天,總算等來了師弟王不歸。
他們是在秦三爺的別墅見的麵,秦三爺眼瞅著被安林省奉若神明的兩大泰鬥都相聚在了自己的家裏,他的激動是可想而知,要擱在過去,不管是像蕭宇泰,還是王不歸,都不會和他如此親近,見麵最多也就是和他點點頭而已。
但今天,秦三爺卻作為東道主,得到了著兩大泰鬥的客氣和尊重。
“請請,兩位前輩都請上座。”
在別墅的餐廳,秦三爺早就讓人準備好了一桌豐盛的酒宴。
蕭宇泰和王不歸稍微的客氣了兩句,都坐了下來。
起初,大家隻是誇著酒菜,談著廣漢市的風土人情,好一會都沒有說到正題,但在座的包括張子豐在內四個人的心中都很明白,不要看眼前風平浪靜,談笑風生,轉眼,廣漢市就會有一場規模盛大的戰役,以安林省兩大泰鬥親臨廣漢,怎麼可能僅僅是來飲酒談笑!
在酒過了五六巡,菜過了七八味之後,蕭宇泰慢慢的收斂了剛才輕鬆,淡然的表情,說:“師弟此次前來助陣,我萬分感激啊,多少年了,我們兩人都沒有在一起出手了,沒想到在廣漢市,我們卻不得不並肩作戰,哎,老了啊。”
說這些話的時候,蕭宇泰真的有點黯然,在安林省竟然有人要自己師弟兩人共同出手,這在半個月之前,恐怕整個安林省的同道中人都不會想到。
王不歸理解師哥的傷感,他很豁達的笑笑說:“師哥也不要氣餒,並不是你功夫比不過張小軍,隻是眼前的形勢有點複雜而已,比起我來,師哥你可是親手打傷了張小軍,而我,卻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他打敗,但這有什麼關係?”
“師弟你是豁達之人啊,但師哥我做不到這點,那天說是我打傷了張小軍,但實際上也不能算完勝,我有個徒弟分了他的心。”
“嗬嗬嗬,師哥你就是太認真,就說我戰敗的那次,一樣的,張小軍突然拿出了匕首,給我一個意想不到,但我說過,這都沒有什麼關係,這些年來,不是也有比我們兄弟兩人功夫高的人嗎?但他們現在去什麼對方了?”
蕭宇泰說:“死了!”
“是啊,可我們還在喝酒,所以我說啊,一時的勝敗算不得什麼。”
“師弟你這話是有道理,隻是我一時的轉不過彎,對了,這次準備怎麼動手?”
王不歸端著酒杯,沉吟片刻,才緩緩的說:“不用準備,也不用計劃,不戰而屈人之兵方為高招。”
“師弟這是什麼意思?”
“請秦三爺安排一下,通知張小軍,明天我和師哥要在這裏和他見麵。”
秦三爺一麵點頭,一麵有點疑惑地說:“他會來嗎?”
“告訴他,我們是先禮後兵,他不來,我們就隻好到明玉集團去找他了,試問,他能用什麼力量來阻擋我們師兄弟堅定的腳步!”
是的,縱觀整個安林省,的確沒有任何力量能阻擋蕭宇泰和王不歸聯手攻擊,張小軍也不行,何況眼下的張小軍無法找到一個強有力的幫手,在廣漢市,也隻有柳漫風,柳家兄弟和葉菡的功夫高一點,但僅憑這些人想要擋住王不歸師弟兩人,也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