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歹徒就很不耐煩的說:“喂喂,你們夠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卿卿我我的,麻溜的起來,跟我們走,不然老子真開槍了。”

“大哥,求你們了,要不這樣,我現在先上了她,然後你們帶走,不然我絕不同意,打死都不同意。”

“啊!”

“啊!”

連本來嚇得發抖的幾個女人都睜大了眼睛,我勒個去,這什麼世道啊,還有這樣的貨,都要出人命了,他還想著上人家?

柳漫風更是驚得目瞪口呆了,連掙紮的動作都停止了,剛才張小軍表現出來的所有讓她動心的東西,都消失殆盡,她想,這個世界還有這樣的人,情獸,畜生,變汰狂……

那個光頭大哥也實在有點哭笑不得,得,自己運氣不好,幹活的時候遇到神經病了,這玩意太操蛋,開槍打死他吧,驚動了警方不合算,不打吧,這丫的胡攪蠻纏的,讓人頭大。

不等他表態,張小軍真的動起來了,他騰出手來,就想當場霸王硬上弓了。

柳漫風突然莫名的有了一種心境,她的眼淚滴滴答答的滾了出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情緒,或者是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女人最後的珍貴。

張小軍自己也有點傻了,日,好像有點過了,自己弄假成真了。

他忙收回手,柳漫風的耳朵,柳漫風這會連躲避都不會了,她真的很茫然。

“嗨,神仙妹妹,你掙紮啊,快用腳踢翻那個飲水機。”張小軍的嘴唇在貼近柳漫風耳畔的時候小聲說。

柳漫風心裏想,這還掙紮個毛啊,自己都被你摸了,頂了,這一輩子也隻好認命了。

“你踢啊。”張小軍見柳漫風沒動作,又說了一聲。

柳漫風有點清醒過來,愣一下,她也知道這小子鬼點子多,難道他並不是喪心病狂。

柳漫風就一蹬腳,‘嘭’的一下,把飲水機蹬翻了,那上麵的一瓶水‘嘩啦啦’流了一地。

在別人看來,他們兩人正在征服和反抗中。

水在蔓延著,到了光頭的腳下,光頭心中暗呼一聲晦氣,回頭對身後的兩個夥計說:“你們把這神經病給老子砸暈,帶著女人趕快離開,馬勒戈壁,流年不利,遇到這樣一個貨。”

顯然,張小軍的無恥讓他們這樣的壞人都感到難以忍受了。

身後的兩個歹徒答應一聲,從後麵往前走來,但他們就算走的時候,也是很小心的,手裏的槍握的穩穩的,眼光犀利,絕對是飽經危機的老手,鎮定,沉穩,不急不躁。

這個時候,張小軍扭轉頭來,看著他們幾個人,很惡心,很猥瑣的‘嘿嘿’笑了,似乎他已經得手了一樣,看的所有人一陣頭皮發麻,這貨啊,真是人間極品。

但是,瞬間之後,大家的看法就變了,因為她們看到張小軍手裏抓著一截電線,那是牆邊通往飲水機的一截明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張小軍扯斷了,抓在了手裏,在他詭異的笑過以後,手一抖,那截電線就被他扔到了水跡蔓延的地下。

一下子,電線在地麵水跡處響起了“滋啦滋啦”的聲音,那三個歹徒剛好都踏進了水跡蔓延的地方,他們無一例外的大叫一聲,身體彈跳起來,接著又一下掉在地上,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著他們,他們的身體突然劇烈、急促地抖動起來,動作之誇張,速度之急促,遠非人力能為,但這樣的掙紮時徒勞的,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他們想張口呼救,但是意識似乎被麻痹了,喊不出話語:“啊..唔..啊...”

他們感到眼前一片黑暗,靈魂正隨著電流被一點一點的抽走。

原本鮮活的雙目立刻就失去了光彩.剛才和彪悍的虎軀如同瑟瑟秋風中的枯黃落葉,毫無生機,整個人就好像剛從火爐中撈出來一樣,黑如煤碳,不斷有黑色的青煙飄散到空氣中,散發出一種肉類燒焦的味道,不用說,人已經熟透了……

張小軍已經扶著柳漫風站了起來,眼前的場景讓柳漫風感到胃裏難受,平常霸氣無敵的柳漫風。終究還是女人一個,她‘哇哇’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