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張小軍派出了韓宇,接二連三的對海運集團下屬的一些偏門生意展開了瘋狂的打擊,在海運集團中,根本都沒有人是韓宇的對手,就算是魯英鵬沒有受傷,他一個高手級別的人,也根本無法和韓宇這樣大師級別的人物抗衡,所以,王海成最近就很痛苦了。

特別是,張小軍挑選打擊的對象全部都屬於非法生意,而且還是利潤最高的生意,這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被黑了,被搶了,他連案都不敢報,他幾個賭場和幾個夜總會,包括一些販賣毒.品的窩點,都成為了韓宇洗劫的對象,公司的損失很慘重。

王海成窩在自己的公司,輕易也不敢出門,那個如狼似虎的韓宇,每天抽空還會來樓下轉上一圈,搞的海運集團人心惶惶,生怕這貨忍不住衝了進來。

這幾天玉美公司的老板劉玉梅也不敢回她的公司,她原來以為有王海成做靠山,在東城區自己就可以為所欲為,為了侵吞羅美亞的公司,她也算費盡心機,但現在弄出了這個局麵,羅美亞身邊有那樣一個大殺器在,自己的麻煩也就來了。

前幾次自己走黑路子收拾羅美亞的事情,雖然沒有什麼證據,可是人家用腳都能想出來那是自己在幕後策劃,這要是對方展開報複,自己的小命都要丟掉了。

她憂心忡忡的貼在了王海成的身上:“老頭,你倒是想點辦法啊,這樣躲著終究也不是一個長久的辦法,我公司還一大堆事情呢。”

要是擱在往常,她這樣嬌滴滴的一說話,王海成肯定就會百般的安慰,但是,眼前的王海成自己都頭大的很,他苦著臉,懶得理這個女人。

“嗨,你倒是說話了,過去的威風哪去了,現在成了縮頭烏龜。”

王海成扭頭狠狠的瞪了劉玉梅一眼:“閉嘴,要是你不想待在這裏,隨時可以走。”

“你。你怎麼這樣對我,嗚嗚嗚!”劉玉梅拿出了自己對擅長的武器,一麵哭著,一麵用豐滿的胸去頂撞王海成。

這樣軟軟的頂了幾下,王海成也隻好歎口氣說:“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很煩嗎?你讓我冷靜的想想,辦法總會有的。”

劉玉梅實際上也不敢太過分,對這樣的充滿野性和暴戾的男人,她知道適可而止。

她默默的站起來,用手撫摩幾下王海成的肩頭,歎著氣離開了。

辦公室裏就剩下了王海成一個人,他慢慢的抱著頭,從來,王海成都沒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現在連一個女人都在嘲笑自己是縮頭烏龜了,這樣下去肯定不是個辦法。

他可以想象,整個東城區,不,應該是整個廣漢市都在笑話自己吧,這幾天其他幾個縣區的大哥也倒是打來了電話,慰問了兩句,但聽得出來,他們慰問是假,看熱鬧倒是真的。

想一想也難怪,東城區這片盤子,誰不想要啊,早都有人眼饞了。

王海成有點憤憤然的站起來,他在辦公室反複的踱著步子,他要扭轉這個局麵,他知道一個大哥倒下之後會有什麼樣的下場,沒有了地盤,沒有了兄弟,那還叫大哥嗎?

他陡然的站住,陰冷的鄒起了眉頭,臉上有了猙獰的抽搐,他決定要鋌而走險,既然老子不好過,你們也不要想安穩。

他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想了想,又換上了另外一個手機,撥通了一個危險的電話:“我廣漢市王海成,嗯,有筆生意,兩條人命,你看多錢?”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一個什麼數字,王海成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行,那就這樣,你一會給我發一個郵箱和賬號,我會把相關資料和費用打過去。”

放下電話的王海成眼中閃動著濃濃的殺機,張小軍,還有那個韓宇,在王海成的眼中都已經成了死人……。

而作為王海成心中的這個死人張小軍這幾天的確有些惱火,柳漫風已經把那套別墅的手續辦好了,鑰匙也讓人送了過來,這一下,張小軍就必須天天陪著羅美亞和蕭華婉去挑選家具,買東西。

要說起來,張小軍最怕逛商場,現在好了,兩個女人不僅要看家具,家電,還要看服裝,張小軍被她們強行的帶進了商場,看著這兩個女人一個鋪麵一個鋪麵的轉悠,用手扯扯,她們竟然連續一口氣每人試穿7.8件衣服,還可以若無其事的買了很多很多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