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福生怕李玄霸生氣,踢了白安一腳,提點道:“別沒大沒小的,殿下的字本就寫的好,還用你誇麼,去貼這什麼春聯兒去。”
“哦。”挨了一腳,白安醒過神來,悻悻的應了一聲,拿起春聯才要去貼,隨後又回過頭來,疑惑的看著李玄霸,“殿下,大門不是應當在明天貼桃符的嗎?這春聯貼在哪啊?”
“神荼、鬱壘二神的桃符是貼在正門上的。”
“這春聯也貼正門上,算是過年討喜用的,靠外側貼,別擋住神荼、鬱壘二神。”
“算了,走,咱們一起去。”解釋了一句,見白安還是不太懂,索性出去指揮他們貼春聯吧!
貼桃符的習俗古已有之,李玄霸可不想將其更改,這畢竟是古人對天地的敬畏之意,自己還是不要太過顯眼的好。
大紅色的春聯往王府正門上麵一貼,你還別說,喜慶的色彩誰人都可以看見雖然大街上沒人。
見左右兩側的四個側門有些空蕩蕩的,李玄霸眼珠子一轉,索性繼續潑墨揮毫,又寫了四副春聯,讓下人貼了上去。
把這王府五個大門全都弄上喜慶的大紅色,很是吸睛。
連寫五副春聯,李玄霸依舊沒有寫夠,指揮著眾人繼續裁紙,寫出一副副春聯兒,掛在王府內數不清的大門之上。
直到他寫的手酸了,這才停筆。
而王府內外已經是一片喜慶的色彩了。
“哎呀!哎呀!二位夫人輕點揉,俺的手臂很酸的。”後院正房內,李玄霸正享受著梅杜二女的按摩服務、
就是表情有些不是享受的模樣。
齜著牙,咧著嘴,嘴裏還直哎呦。
瞧著李玄霸直皺眉頭的樣子,梅寒雪翻了個白眼,瞪了李玄霸一眼,笑罵道:“活該,讓你逞能,寫上十副百副的春聯兒還不夠,非得把大門貼滿才行,現在好了,家裏的大紅紙都用光了,你胳膊也抬不起來了。”
“咳咳……”
被梅寒雪一說,李玄霸尷尬的幹咳了幾聲,訕訕的笑了笑,猶自辯解道:“這不是大家初見春聯,都十分的喜歡,見他們的房門空著,我就給他們都寫了一些,一時沒刹住閘,寫過頭了。”
“什麼啊!”
杜興璿手下一用力,揉的李玄霸眼珠子都突出來了的,這才壞笑了一下,開口揭穿李玄霸的謊話。
“你就是聽不得別人誇獎,得意忘形之下,這才停不住筆的。”
“錯!我就是為了讓大家高興。”
李玄霸脖子一揚,傲然的回了一句,隨後在梅杜二女看穿一切的目光下訕訕的低下頭,“好吧!一時得意忘形了。”
這也不能怪自己,回了大唐後,自己一共也沒有幾次寫大字的機會。
今天是除夕,大家都高興,期盼新一年的日子更加的好。
自己一時手癢,這才寫多了,累的自己不會疲勞的右手也酸了起來。
不過。
看著二女心疼的眼神,感受輕揉慢撚自己肩膀的小嫩手。
今天的辛勞還是很值得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