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噹!”
正當薛凡貴準備領著妹妹憤而出手逃出大唐之時,一個殺氣騰騰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個黃光閃閃的銅錢忽然從那縣衙大門外飛射而出,仿若一道迅猛的利箭一般,直接穿透那揮著燒火棍的衙役額頭,在其額頭正中留下一個小血口後,擊打在縣衙那明鏡高懸牌匾之上,直接透體而過。
“有人攻擊縣衙,有人攻擊縣衙,快保護本老爺!”
見衙役被莫名的暗器擊斃,那杜子騰顧不得再顯示他縣官大老爺的威嚴,一屁.股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躲在那桌子下麵,像一隻受驚嚇的老鼠。
杜子騰都如此害怕了,那盧探才也好不到哪裏去,他和那四個狗腿子慌忙的躲到那對金吾衛什長後麵,眼帶駭然的看著縣衙門口出現的李玄霸。
“見過……”,猛的看見出現的李玄霸,那金吾衛什長身子哆嗦了一下,剛要單膝跪地拜見李玄霸,卻注意到了李玄霸揮起來的手,隨後靜立不動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見衙役都保護自己了,桌子下麵的杜子騰這才爬了起來,扶了扶自己被撞歪了的管帽,瞧著殺氣騰騰的李玄霸,哆哆嗦嗦的問道:“你,你是何人?你、你殺我衙役,攻擊縣衙,你、你如同造反!”
聽到杜子騰支支吾吾的話,圍觀的程懷默等侍衛齊齊翻了個白眼,唐王殿下貴為大唐第一個唐王,還是當今陛下唯一的親弟弟,隻是殺了一個衙役就算造反,這造反的代價也太小了。
李玄霸眯著眼睛看了下杜子騰和那盧探才,隨後冷冷的說道:“我是何人?我是這銀子的主人,怎麼?你們不是想找我嗎?”
銀子的主人!
李玄霸話音一落,杜子騰和那盧探才兩對眼睛齊齊一亮,貪婪的眼神瞬間直勾勾的盯著李玄霸,卻是二人貪婪之心直接壓過恐懼之意。
“啪!”
杜子騰一拍驚堂木,貪婪的壓過恐懼,直直的盯著李玄霸,沉聲喝道:“來呀!左右給我將他拿下,這人攻擊縣衙,斬殺衙役,形同叛逆,如果反抗,給我、給我將他打暈打殘都可,不可傷他性命!”
想著李玄霸知道銀礦的線索,杜子騰也不敢直接斬殺了李玄霸,怕這銀礦的線索就此斷了。
“嗡……嗡……”
杜子騰的命令一下,那些衙役也忘了李玄霸剛才一枚銅錢銅射殺一人的神技,揮舞著手中的水火棍,殺氣騰騰的打向李玄霸四肢與身體各處。
看那樣子,他們竟然真的應下了杜子騰的命令,除了不打李玄霸的腦袋,哪個地方都打。
而看那力道,如果李玄霸是一個普通人,十秒過後必定骨斷筋折。
眼見那些衙役一起攻擊李玄霸,薛凡貴拽了一下薛瑩瑩,揮舞了一下右拳,狠狠的說道:“妹妹!一起出手,保護這位公子”
“好!”
薛瑩瑩應了一聲,帶著老繭的雙手一握,就要直接攻擊向那些有著燒火棍的衙役!
“咻!咻!咻……”
沒等薛凡貴兄妹二人出手保護李玄霸,李玄霸身側忽然閃出十七道黃芒。
這十七道黃芒,如同十七道電射而出的箭矢,對於那十七名衙役的額頭迅猛飛去,噗噗噗噗聲中,十七人的額頭之上,全都留下銅錢大小的血口,隨後雙眼一閉,腳下一軟,直接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