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學日(1 / 2)

不管你有多困,今天的太陽已久準時的升起,鬧鈴的鍾聲還是在頑強的履行它的職責。當然,此起彼落的摔打聲也隨後響起。終於,這間屋子的主人們也陸陸續續起床來。隻因今天是開學日。喔,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了這裏是風家大宅,我是風家幺女風依雲,今年15歲。隻用了5分鍾我就已經穿戴整齊地下樓去了。

“福嬸,早!”我衝著正在擺放餐具的福嬸打著招呼,她是我家唯一的女傭,打從我有記憶起她就在我家幫傭了。

“早呀,雲小姐!今天你居然第一個起來哦!”福嬸和藹地對我笑道

“今天是新學校的開學日吧,多吃點再出門吧”

“嗯!謝謝福嬸!”

正當我喝著牛奶有一搭沒一搭地同福嬸聊天時,樓梯間傳來幾聲沉穩的腳步聲。我抬頭張望了一下發現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爸,大姐,早!”

“嗯,早!”爸爸點點頭在主位上坐了下來,隨手翻了翻今天早晨剛送來的報紙。大姐則是對我優雅的點了點頭,又動作優雅的在爸爸的左手邊落座。極為淑女地開始慢條斯理的吃她的早餐。

請不要以為我詞窮,事實上除了優雅沒有第二個詞能形容我家大姐的一言一行,這是所有見過她的人都一致認同的事。我這位芳齡二十三的大姐是氣質型的美人,其氣質之優雅高貴到是至今仍無人能出其右。你別看她舉手投足之間無不盡顯豪門貴族之風範,她的脾氣可不若她的氣質那麼好。當然她是不會開口罵人的,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這些凡夫俗子不值得她大小姐損傷自己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你以為她會好欺負嗎?她那種不帶髒字的損人功夫才是高竿得令人吐血。損人同時還免費附送一副永遠笑得優雅迷人的無事麵孔,似乎她隻是在和你談談今天的天氣如何一樣。別看她長這麼漂亮,我大姐她可不是花瓶,除了被封為企管係的係花之外大姐還是T大學生會的會長哦。還有劍道社的社長也是她。這是T大最熱鬧的社團啦,每天社團活動時一群千方百計擠進社團的追求者們總是被大姐無情的竹劍打得落花流水,盡管如此他們卻依然樂此不彼。明明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可他們高漲的熱情幾年來也未曾減退過。想當年愚公移山的精神大抵就是如此吧。

第四個出現在餐桌旁的人是我年芳二十二歲的二姐風依雨。她可以算得上是罪過一個,天生一張桃花臉也就罷了,偏偏身材還超級惹火,人稱T大的“瑪麗蓮•夢露”是也。她從十二歲開始就有無數星探鼓吹她做脫星,這也造就了她近日沉默寡言、冷漠如冰的性子。當然,還有她還極度藐視且不屑男人。雖然追求者眾多卻無人敢靠近她身邊一丈之內飛範圍,偶爾有人被她那雙天生帶電的美目冷冷一瞥之後,沒即刻變成冰塊就算不錯了。隻因天性冷淡的她從不給家人之外的人類一點好臉色看。二姐話雖不多,卻字字珠璣、句句經典,毒舌功力連我大姐也甘拜下風。當然二姐也被封為電子係的係花,同時還是弓箭社的社長。弓箭社自然也是眾才子們欲爭相擠入的社團之一,但每日卻不若劍道社那麼熱鬧。並不是人太少,恰恰相反是人更多,隻是所有人大多數時候都在一旁當“壁草”。因為太吵的話就會成為下一個箭靶的替代品。畢竟追美人固然要緊,但也要留著自己的小命以後才有更多機會的不是?!

當我正準備吃最後一口三明治的時候門鈴響了,連我在內坐在餐桌旁的四個人都對之置若罔聞,隻有福嬸小跑著過去開門。

“林少爺,早!你今天可真準時呀”

“福嬸,早!”

來人是林書恒,老爸公司裏的總經理。因為老爸不善理財,而且他也不想理,所以風家的公司實際上就靠著林大哥一個人打理,也真夠難為他的啦。

“風哥,早!”他首先例行向老爸打聲招呼,並順手將西裝脫下搭在椅背上,然後坐下來吃福嬸為他端出來的早餐。

“月、雨、雲,你們早!雪兒又賴床了吧”他說的雪兒是我那年僅二十的三姐風依雪。

“林大哥,早喔!”我應聲道,並解一口決掉剩下的牛奶。

大姐依舊是優雅的點點頭,還附送一個迷人的微笑。

二姐則是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這位年近三十的林大哥至於我們就像是長兄一樣,他到我們家也有十年了。聽說當年他曾經是黑道上響當當的一個人物呢,至於為什麼他會到我家來,話題就要扯上風家的大家長風行雲——我老爹身上了。我那自少年期就極度迷戀黑社會的老爹因不願回家接管家族企業而直接跑到黑巷去混,本是想混個什麼大哥當當的老爹卻因緣際會救下了當時重傷的林大哥。可憐林大哥為了報救命之恩,就為我老爹一肩扛起了風家的公司,至今已被老爹奴役了將近十年之久。不過風家的公司能支撐十年不倒,可以說林大哥功不可沒啊。要是放在我那把辦公室全貼上某某堂口的純黑道迷的老爹手裏,隻怕是早就凶多吉少了。可惜風家除了我那企管係的大姐都沒怎麼有良心,當然大姐也是對自家公司興趣缺缺。有大姐如此,作為小妹的我們自然是跟著樂得逍遙咯。反正老爹不提,打死我們都不會去提醒他的,難得輕鬆嘛。反正這麼多年來林大哥也沒見有啥怨言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