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念其實是人類君臨生命之林的唯一武器,而耐心與等待是人類希望源泉。
隻有偏執狂才能成功,其實偏執狂往往就是把某種念想當做生命裏唯一去遵循,去期望的東西,為了那唯一,他可以付出一切。
寂靜的深夜,環城高速上,一輛黑色GMC商務SUV狂放的奔馳著,車內放倒的後座上,如同挺屍一般躺著的兩人,戟光依然在昏迷中,小葉齜牙咧嘴的清醒著。
大彬一臉無奈的拉著兩重傷員向家狂奔,去醫院果斷是自找麻煩的行為,何況葉離的神聖係治療魔法的恢複效果是立竿見影的,憋著所有的精神力均攤的釋放在自己和戟光身上,外傷的愈合是眼睛看得到,一點點的進行。
“嘖~嘖~~慘烈啊!”魔女蹲在後排座位的兩人中間,唏噓,不過感慨的態度不夠端正。
“喂,喂,不要幸災~~絲~~樂禍好不好!”小葉看到柳柳一臉興奮的觀察自己的大腿,心理壓力開始增加。
“沒有啊,我在照顧傷員啊!”疼得話都說不利索的小葉看到魔女一臉鬼笑,用指尖戳了戳愈合中的傷口。
“啊~~啊~~”撕心裂肺的哀號…
半小時前,還翻起的肌肉和斷裂的碎骨,現在已經看不到滲血了,逐漸愈合的肌肉已經把骨頭包裹起來,隻是破損的肌肉依然像放大的唇瓣,一點一點彌合中。
“死柳柳,不要戳我的傷口啊!”小葉強烈抗議。
“誰讓你打架不叫上我們的,活該啊!”對於無組織無紀律的行為,自詡為大姐頭的魔女是非常不爽的。
“這人是誰啊?”柳柳指了指躺在一邊依然昏迷的戟光,發問道
“呃…戟光,應該是非管會的人,那天死掉隼的親人吧。”
“啊?沒理由啊,他扁你幹什麼啊?”思路不夠清晰的大彬插了句。
“哦,沒有,這斯很強,忍不住打了一架~~呃,大概是這樣。”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們不夠強,不夠你打,所以…”魔女的思維方式總是迥異與正常人類的,一邊質問,一邊很不爽的繼續戳著傷口附近的皮肉。
“我說姐姐,我重傷員啊!手下留情!”雖然重傷,依然頑強的挪動著屁股,試圖遠離柳柳。
“哇,這家夥的怎麼跟壁虎一樣啊!”幹脆沒搭理葉子的抗議,柳柳發現新大陸一般的指著正在慢慢長出手臂的戟光。
“呃…不知道…反正科學不科學不重要了…”
“哦,好吧!”饒有興趣的繼續研究著戟光的斷手,眼瞅著仿佛有什麼看不見的小機器人把他殘缺的肢體慢慢的構建起來,那中感覺,像科幻電影一樣。
“我們不把他幹掉嗎?”玉手在戟光的腦殼上比劃著切西瓜的姿勢,魔女小腦袋裏的思路已經繞到了把腦袋切掉,看看能不能長出來的推理和驗證上。
“喂,喂,你是女生誒,怎麼動不動就打打殺殺!而且,他可是我們琉璃天工的第一個大客戶啊,VIP客戶知道不,搞沒搞清楚情況啊!”聽到柳柳的念想,小葉有點急了,生怕魔女大人先辦事後說話,趕緊強調一下。
“哦,這樣啊,你早說啊!”
三個人一路東拉西扯,投入聊天感覺仿佛疼痛也輕了一點,很快,一個小時不到,終於到了家。
一陣子雞飛狗跳的推、拉、抬、抗,終於把小葉的傷口再崩開滲血一次後,兩個重傷員終於被擺到了床上。
當然,整個搬運期間,一直抑製不住口水的侯爵仆人要不是迫於奴隸契約的強大精神束縛,說不定就忍不住要嚐個新鮮的,不過她還是偷偷地把換下來的碎片狀血衣偷偷拿走了。
“呃…為什麼要把我們放到一張床上!”跟戟光並排躺在二樓客房的葉離提出了質疑,搞基這個問題上必須要講清楚的。
“廢話,陌生人誒,家裏那麼多貴重東西,丟了你賠啊,難道你想讓老娘跟他躺一張床上盯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