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的房子去不了,你們又要去的酒店嗎?我送你們,萬一你們單獨去路上出了事情,我也逃不了責任。”
“不用了,我們自己可以。”經奚明月這麼一提醒,段寒霜也提高了警惕。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看來二位小姐對我似乎有敵意,”他一臉惋惜,十分紳士的頷首:“那好吧,祝二位早日找到中意的房子!”
奚明月淡淡垂眸:“謝謝。”
隨後跟段寒霜拖著一堆行李打車去了酒店,本以為要在海邊住很久,買了很多東西,現在都帶不了了,很多東西都丟在了海邊的小屋子裏。
看著揚塵而去的保姆車房東麵露難色,對響起的電話不情願又膽怯的接起:
“司特助,失敗了……”
司執是外放的免提,下意識看向了麵色陰沉的男人,忙不迭問道:“出了什麼岔子嗎?”
“不是,哎……這兩個丫頭太警惕了,我覺得已經說的完美了,就快要談成了,一直不說話的女孩突然橫插一腳,不答應了。”
厲靳狹眸深了深,這個女孩不言而喻,他知道是奚明月。
如今她是恢複記憶了嗎?
若是恢複記憶,排斥那裏也是情理之中。
“除了橫插一腳還說什麼了嗎?不要遺漏任何小細節,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是……”他將剛才發生的一切又重新陳述了一遍。
這次厲靳肯定,她還沒有恢複記憶。
“太著急了。”一直未開口的男人說道,低沉的嗓音低緩暗啞。
讓電話那頭愣了好久,反應過來訕訕的笑道:“厲總說的是,我太著急了……”
“現在再等等看,不用再去聯係她們。”
“是,厲總。”
掛完電話後,司執問道:“主子,我派去的人沒有被發現過。”
他眼眸微掀:“我知道。”
“繼續盯著,有任何動靜第一時間彙報,你們沒有第二次犯錯的機會。”
第一次是在醫院,在黛安娜找人去醫院綁走奚明月二人沒能及時發現,那次後,但凡在醫院的暗衛,都被處罰了。
司執戰戰兢兢,恭敬頷首:“是!”
“先出去。”他眉間堆砌疲憊,鬆了鬆領口,撐著額頭沉沉的閉上眼睛。
“扣扣扣!”
厲靳歎了口氣,閉上眼睛,沉聲問:“什麼事?”
司執表示,他也不想折返回來打擾您休息,“他說海邊那棟房子裏有奚小姐沒拿走的東西,要怎麼處理?”
忽的,他閉著的眼眸睜開,帶著少許清明。
起身道:“備車。”
“是!”
……
奚明月二人抵達酒店,不得不從之前的生活裏抽離出來,適應酒店。
“放心,好事多磨,找個房子很快的。”段寒霜朝正在發呆的女孩笑了笑。
“我沒事,就是辛苦你找房子了。”要不是帶著她這個拖油瓶,段寒霜回國就能任職主任醫師,過著她自己的生活,不必跟著她,不知何處的奔波。
“算不了什麼,跟之前在醫院比,你比那些病人簡單多了。”
再說了,對奚明月,她甘之如飴。
“等過段時間,你先回國吧,總在這也不是辦法,我是沒臉回國,你不一樣。”
她整理衣服的手微頓:“那也得等你好透才行,等你身體恢複如初,等你記憶徹底恢複,頭也不疼了的時候,說不定我會考慮回國。”
奚明月啞然。
“別想那麼多,不然一會你頭又疼了。”
聞言,她突然想起:“今天我在那棟房子好像似曾相識的感覺,你說那裏會不會跟我的記憶有關呢?”
“現在聯係房東?馬上拎包入住。”
“我們才剛拒絕過他哎?而且我就是隨口一說……”這樣會不會有點把他當玩具開刷一樣。
“房東要是連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他還幹個屁。”段寒霜甚少說髒話,但其實跟奚明月一樣,內心是個狂放不羈的自由人。
被奚明月搞的沒脾氣,幽幽的問:“那你說,要不要租?”
床上得人苦思冥想了一會,認真的道:“再想想,說不定還能壓壓價。”
段寒霜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又不缺那點……”
“現在我們隻出不進,亂花錢隻有一個下場,難道你想去睡橋洞,睡公園的長椅嗎?”
“那就等明天,我再跟他還價,可以了吧?”
“可以……”
兩人相視一笑。
再很多時候,要是段寒霜沒看見她那點極力隱藏的悲傷,或許就真的被她的表情給騙到了。
她的心裏,一直在記掛著小泡芙,否則也不會畫一張效果圖就帶一點有關嬰兒或者泡芙之類的元素。
這次的傷害,遠比想象中的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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