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兩個人能管得住我。
一個是我媽,一個是寧燼。
可一個愛我如命,一個恨我入骨。
“這是我的家務事,你沒有資格插手。”我冷道。
我越強硬,餘俞琬就越柔弱。
她說哭就哭絕不含糊。
使的盡是勾引男人的把戲。
我不敢相信冷若冰霜的寧燼也吃這套。
“她是我的女人,她的事便是我的事!”寧燼狷狂地看著我,言語仿佛化成利刃刺向我。
這種霸道的話怕是聽得餘俞琬都忍不住要跟我炫耀了吧,但是她正在裝小白兔哪有空?
後媽跟餘俞琬都有些嘲笑地看著我,畢竟我的老公當真我的麵維護其他女人。
我冷笑道:“現在的小三可真是厲害,不過三兒就是三,永遠都不可能轉正!”
我不可能跟寧燼離婚,我不會成全他們。
“你憑什麼在這裏自以為是的指責別人?”寧燼眼神一緊,語氣冰涼。
我看他維護,簡直就要氣瘋了,“憑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而餘俞琬她算什麼東西!”
“她是我最愛的女人!”寧燼銳利的眼眸噴出的火舌,將我卷入進去飽受折磨!
“你再說一遍?”我像是受虐一樣,明知道是這個結果還要問。
餘俞琬柔弱地依附在寧燼身旁,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那樣,“燼,以後你不要來找我了。”
我一聽,心想她又要耍什麼花招?
“畢竟你現在已經跟妹妹結婚了,再來找我的話,隻怕會惹來非議,我不想別人在背後議論你。”
餘俞琬這般的善良懂事,簡直讓寧燼又是愧疚又是自責。
她這一招欲擒故縱用得狠,一旁後媽趙又雲又是補充道:“如果寧先生真對琬兒有心的話,請寧先生先處理完家務事再來吧,琬兒畢竟年紀也不小,不能再耽誤了。”
我一聽樂了,這不是變相地在催促寧燼快點跟我離婚嗎?
“要是真避嫌,就別總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下流勾當,一個未婚女子整天跟有婦之夫牽扯不清的,傳出去被人說是道德敗壞也無可厚非呀。”我說話難聽,氣得寧燼擒住我手腕不放。
他力氣大到我手腕都紅了,我心裏不舒服到極點。
“跟俞琬道歉!”
餘俞琬可憐地去拉開寧燼的手,“燼,算了!沒事兒,是我做的不好,我不應該……”
寧燼氣場冷硬,底下卻溫柔握住她的手,我胸口一緊,疼得說不出話。
“憑什麼要我跟一個整天纏著我老公不放的第三者道歉?寧燼,你要關心她,疼她,那也要在跟我離婚之後!你一天是我老公,就一天不準對其他的女人好!否則你就是出軌!”
我衝著他大發脾氣,鼻子酸楚,竟然湧起一絲想哭的衝動。
“餘歡,你做人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的是你們!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你們有誰記著嗎?我母親一走,你們就欺負我,站在一起連番圍攻我!我從來就沒有做錯什麼,我維護我的愛情,捍衛我的婚姻,有錯嗎?你們憑什麼這麼對,憑什麼?”我歇斯底裏的吼叫,聲帶也有些沙啞。
寧燼像是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說這些話,眼神也沒有剛才那般淩厲。
現在他們是一家人,反而把我變成了外人。
我什麼都不要,我隻要寧燼。
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過分?
一個搶走了我爸爸,一個要搶走我男人?
她們非要把我逼得無路可走,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