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最後怒吼出聲,將頭抵在顧盼西的脖頸處,對準她白皙皮膚狠狠咬了下去。
顧盼西隻感覺到疼,很疼。
巨大的恐慌讓她眼角冒出了淚水。
阿妗居然是以這種方式背叛了阿早,怪不得他會以一種把她毀了的態度對待她。
這不是因愛而偏執,而是恨,被仇恨充斥,以她跟阿妗相似的麵容湧生出來的報複。
深刻的認知讓她滿心懼怕。
感覺到他的手在她衣服上劃走,一陣陣惡寒讓她胃裏產生惡心,卻無力推開他。
she頭被她咬的死緊,她努力讓自己鎮定,讓自己保持理智,不能慌了。
“……阿早,我不是阿妗,你看清楚,我跟阿妗不一樣,我有孩子了……”
“孩子?”
卻沒想到阿早突然笑了,扯著她衣領的手,慢慢的移向她的腹部,手掌心覆在上麵。
“你知道,阿妗也懷過孕,懷了別的男人的野孩子,一個多月吧。”他好似在回憶,眼神中的嫉妒卻是沒有半點收斂。
隨後突然想到什麼,他的笑容突然越扯越大,就像一張血口,吞噬著誰。
他迷霧含笑的眼睛突然移向顧盼西,將頭抵在她的耳邊,呼出的熱氣,就像一條吐著信子的蛇。
“被我做沒的,我一遍又一遍的要了她,那小雜種的血染紅了床單,我那時候才發現,她的味道原來那麼好,卻沒想到我居然傻到沒碰她,讓別人先登了去。”
顧盼西杏眼中的理智,慢慢被恐懼盈滿,露出的害怕讓她的身體不停地發抖。
她以往居然覺得阿早是一個很好的人,卻沒想到,他的心裏已經扭曲到了這種地步。
因愛生恨,將他以前深愛的女人,生生的毀了,這種愛是多可怕。
這是顧盼西根本不敢想象的。
她現在很想推開阿早跑掉,可是身上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心裏的委屈與恥辱讓她眼眶已經紅的直流眼淚。
阿早湊過來將她的眼淚吸幹,濕漉漉的東西在她眼角滑動過。
“別怕,隻要你以後別跟任何一個男人有牽扯,我不會這麼對待你的,我們結婚,然後生孩子,你想要的,我都會滿足你。”
他笑容真誠,話中的保證卻是顧盼西不信的。
連一個懷著一個多月孕的女人都不放過,她簡直不敢想象,如果他們真的結婚了,向向的以後會怎麼樣!
清晰的感覺到他在她的身上留下濕漉漉的感覺,一陣陣惡心感讓她隻想有誰來救她出苦海。
誰都可以!
然而心裏卻隻想到薑暮勳,那個這幾日天天在麵前晃悠的男人,終於需要他的時候,他卻不在了。
為什麼不出現了,為什麼需要他的時候,他總是缺場?
心裏酸苦讓她眼淚流的越來越急。
如果她真的被阿早……,他會怎麼樣?會不會像阿早這樣,恨不得將她毀了?
肯定會,這個男人的占有欲有多強,她比誰的清楚。
這種報複心理一出,就像是找不到開關一樣,讓顧盼西莫名生出快感。
感覺到衣服一件一件減少,顧盼西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眼淚流的很急,她出聲懇求阿早別這樣,得到的是他不顧一置。
心裏一陣陣恥辱與惡心讓她又恨又疼。
感覺到他在剝自己的褲子,顧盼西將she頭咬破了,才有那麼一丁點兒力氣,抬腿將身下的阿早給踢開。
可能是阿早沒料到中了藥的顧盼西還有力氣踢他,措不及防被踢向另一邊倒去。
顧盼西撐起身,瞥向桌子上的杯子,伸手抓在手心中。
阿早爬起來的時候,杯子已經被她拿在手中。
以為她不自量力要砸自己,阿早不屑的笑了笑。
“今天即使你把我弄傷,我照樣會把你弄成我的女人,我今晚上定你了!”
顧盼西咬唇,眼中的不屈讓她根本就不會妥協。
看著他一步一步不急不忙的走近,顧盼西用力要著she頭,口腔中嚐到的血腥讓她靈台一片清明。
杯子被她用力一拋,阿早以為會砸向他的杯子,卻偏開他砸向了玻璃窗戶,玻璃與玻璃相碰,在寂靜的夜裏發出刺耳的玻璃破碎聲。
顧盼西在賭,隻要有一個人聽到聲響。
她被救出去的幾率就會有百分之一,即使少又少之,但她不會在她的遭遇完全處於被動的狀態上,不去反抗。
阿早瞥向破碎的玻璃窗,暗欲的眼睛在昏暗的角落裏,浮現出陰沉與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