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也不是笨蛋,這出計還是聽了她哥的意見,心知邢映瀟為人十分大男子主義,就喜歡這種賢惠的戲碼,果然,語畢,便見邢映瀟一臉感慨:“小妹你真是有心了。”
便宜妹妹羞澀一笑,微微低下頭,清麗的臉頰浮起兩朵紅雲,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道:“哪裏姐夫你那麼辛苦,我隻是做一點我能做的。”末了,又抬起小臉,一副不認同的模樣,堅定地勸道:“不過姐夫你不要太辛苦了,雖說公司少不了你,但是要是為了這個傷了身體不就得不償失了嗎?”
這樣溫柔美好又帶著一絲故作堅強的善良模樣,幾乎可以虜獲任何一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的心,路言自始至終隻是似笑非笑地在一邊看著,哈哈哈看來繼母帶過來的兩個拖油瓶為了靠上邢映瀟這棵樹,還真是使出吃奶的力氣了,別說,要是不知道她以前是什麼樣子的,單單看她這神情,這番話,還以為真是什麼單純善良的小白花呢,可惜,她既不是什麼白蓮花,自己也不打算捧場扮演惡毒女配,想到這裏,徑直看了一眼因為便宜妹妹的話而一臉感動的邢映瀟,輕輕笑了
便宜妹妹說話的時候,至始至終望著邢映瀟,因此看到邢映瀟那一臉動容的模樣,就知道自己是成功了,卻聽路言的笑聲望去,和那雙嘲諷的雙眼對上,她眉頭一皺,幾乎想當場翻臉。
沒錯,哪怕她哥臨時填鴨教學再多,到底改不了本身的劣根性,哪怕如今形式分明,邢映瀟擺明著是看在路言的份上才收留兩兄妹,但便宜妹妹還是打從心裏覺得路言還是以前那個任由宰割的可是不知怎麼的,怒眼對上路言那像是寵辱不驚的雙眸時,便宜妹妹有種被看透的錯覺,登時不敢再看,卻又不滿路言這種高高在上的目光,故作一臉委屈地往邢映瀟的身後躲去,同時不遺餘力地往路言的身上潑髒水:“姐,你笑我?難道你覺得我關心姐夫是不應該的嗎?我知道姐姐心裏對姐夫有怨,可是姐夫做了這麼多,不也是為了姐姐你嗎?”
聽到這話,原本一臉感慨的邢映瀟也抬頭望向路言雖說他覺得為他心愛的女人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畢竟以前還從未有人給他如此的感情,可是有人在一邊對比就不一樣了,現下邢映瀟不由自主地下意識地給兩個女人做對比,這妹妹胡來歸胡來,到底是一心一意為了他,而小鹿他卻這樣冷情模樣是他以前所著迷的一個特質,但如今看來,也著實不解風情了一些。
路言自始至終隻是笑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仿佛眼前播出的是什麼滑稽的喜劇,事實上,又何嚐不是呢?便宜妹妹的心思,路言比誰都清楚,而邢映瀟這就是他所說的愛?哪怕路言再恨邢映瀟的老婆,都比不過恨這個男人,若不是因為這個男人,一個女人又怎麼會鋌而走險至此!?一個卑鄙無恥的男人,以愛為由,就可以輕易傷害無辜的女人嗎?真是可笑,也更可恨!
路言扯了扯嘴角,眯眼望向便宜妹妹明明隻是這麼一個小動作,不知怎麼的,便宜妹妹隻覺得自己渾身一涼,緊接著就見路言冷笑一聲:“真是辛苦妹妹這麼不遺餘力地幫忙照顧男人了,不過妹妹會不會管得太寬了一些?瀟之所以能走到這一步,自然是有他的真本事在,我自然相信他。更何況他在這麼個位置上,我們小女人做的難道不是在背後默默支持他嗎?還是說你或者你哥能夠幫上大忙? 我知道你想幫你哥謀個好位置,不過你未免太心急了一些,也不想想現在瀟的處境如果我這麼想連你也覺得我是冷血無情的話,那就算我多事了。”路言說邊說邊開始送客。
邢映瀟一下子醒了,雖說便宜妹妹那話說得人心暖,可是到底兩兄妹不過認識一段時間,竟然對他那麼關懷備至?邢映瀟這人本來就謹慎多疑,再聯係路言的話,就不得不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