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跟了上去,媽蛋!在這個到處都是危險和險境,其難度堪比叢林探險的邢家,這邢焱可以說就是開掛的存在,她怎麼敢離開這個外掛?
宋迪看到夏紫飛快從開小差的狀態中回過頭來,高跟鞋一蹬,高跟鞋篤篤離去,搖了搖頭,看來這位新夫人還有太多東西要學。
“鄭總,謝謝你了,不過我現在在邢氏財團上班,隻能多謝您的好意了。”一個小小聲的聲音響起,宋迪這才想到還有一件事要做,轉頭望去,就看到才不過一會兒,很快就從調戲夏紫轉而和跟在後麵的路言搭話的鄭關,抽了抽嘴角,都說這鄭關風流本性,果然如此。
宋迪正在想著要不要上前幫忙,畢竟總裁對於這個路言並沒有給出很清楚的安排,這時,卻見剛才還在為邢焱的打臉而鐵青了臉的邢映瀟,一個健步上前,擋在了鄭關的身前道:“鄭總,先進去吧。”
鄭關點了點頭,最後望了路言一眼,還一副頗為可惜的樣子。
邢映瀟的臉色越發難看了。
宋迪微眯了眼睛,也跟了上去
到底是家宴,沒有多少生麵孔,隻是叫夏紫有些意外的是,扈晴竟然也出現在了這裏?
“喲焱,弟妹也來了?”邢映航挽著扈晴的手走了過來,笑容十分爽朗。
夏紫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扈晴的方向瞟,這位扈大秘書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雖說隻是普通家宴,但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都能進來的,邢映航這是打算和她結婚的意思?也就是說她會成為她的堂嫂?一想到這個,夏紫就再次慶幸,呼幸好她是很快就要走的人了,否則要她和這個平日裏有事沒事就來找她茬兒的堂嫂相處?那畫麵太美,她實在不敢想象好麼?
隻不過是出了個神,就聽到那邊邢映航嘻嘻笑道:“弟妹在看什麼?找映北嗎?剛才還看到他坐著輪椅從那邊經過來著。”
輪椅?已經糟到這種地步了?夏紫麵色一凝,但很快地又反應過來,這邢映航這是在給她下套?
看夏紫臉色微變,邢映航目光微閃,搖著頭歎息道:“早就跟他說過不要那麼辛苦的了,看看,又病倒了吧?真不懂得他為什麼要這麼作踐自己的身體,就算是領養的,不管怎麼樣也是我們邢家長大的,要是這麼倒下去,還不知道外麵的人會怎麼說我們邢家呢,聽說弟妹你和他的關係不錯,你有時間也勸勸他,沒辦法,誰叫他性子倔,我們這些堂哥的話他是聽不進去了,弟妹的話或許他還能聽進一二?”
以前夏紫原本還覺得比起那個詭計多端的邢映瀟,這個邢映航看起來大大咧咧,頂多就是愛泡妞,沒什麼大誌的紈絝子弟,恐怕邢映北的事情,若是真的是他們兩個人做的話,邢映瀟絕對是出主意的那個,可是現在看來,這個邢映航的可惡程度一點也不輸邢映瀟,聽聽這說的什麼話?作踐?明明他是拖著傷痛的身軀在為邢家做事,到了他的嘴巴中都成了什麼了?還有誰不知道虎子是從福利院領養的,這麼說難道不是在暗指她和虎子才是同一個世界的?
夏紫冷笑了一下,正想用力給他嗆回去,她都想好了,反正今兒個她就是來個路言做示範的,示範麼?誇張一點那是正常的,反正她以後也不會在這種鬼地方繼續待下去,那就讓她在離開之前,好好出一口惡氣,隻是她還在醞釀著毒液準備發射之時,一個人先於她狠狠教訓了邢映航
“放屁!”
哪怕是粗俗話語也一點不影響其中的威嚴,邢老爺子抬起手中的偽裝道具黃花梨木拐杖,二話不說就朝著邢映航的方向打去:“我讓你說人話,你自己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映北為邢家做了那麼多事,有眼睛的都看得到,我還沒瞎,不用你一次一次地說你自己有多無能,要不是你這草包沒用,映北用得著那麼辛苦?你再繼續瞎說,以後也不用去公司了,給我滾!”
這教訓得結實,邢映航被打得四處躲:“爺爺,算我錯了,您能給留點麵子不?”麵上是討饒的笑,心中卻又將這一筆記在了邢映北的身上,好啊,一個個都為了一個外人,竟然當著女人的麵讓他丟這麼大的臉?等著吧,再過幾天,這邢家的天就要變了,看誰還敢給他臉色看?
夏紫看得那叫一個一愣一愣的,邢家老爺子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