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那道歉的話語讓他心煩,過近的距離也莫名讓他有些焦躁,特別是那擔憂的臉龐,明明是他受了傷,為什麼她的臉色比他還蒼白?正要抽回手,卻看到夏紫突然眼睛一閉,就往自己的方向傾倒下來,顧不上受傷的手,匆忙之下,歐洋也沒時間去注意距離問題,為了將損害降到最低,隻得伸出雙手環抱住夏紫,那觸手間的柔軟感覺叫歐洋一愣,在那一刹那腦海中閃過的竟然不是想要推開的念頭,咦?這個女人原來這麼柔軟嗎?明明平時脾氣比臭石頭都要來得硬,目光觸及到那蒼白得甚至泛出些許青色的臉色,歐洋眉頭一皺,這女人怎麼回事?
做菜本來就是體力活,夏紫原本就餓得夠嗆,再加上對這些個菜色都不熟悉,精神上的壓力和體力上極限,到了一個臨界值,身體終於崩潰了,隻是先前過於專注的她隻能感覺到悶,被歐洋這個外界因素一介入,突然就爆發了出來。
“女人,醒醒,你還想睡到什麼時候?”
臉上有些微的刺痛感,聽著耳邊帶著不耐的話語,夏紫這才努力地睜開眼,看到近在咫尺的英俊麵龐,也是一愣,反應過來眼下是什麼情況之後,第一反應就是:“我絕對不是故意要壓倒你的,再說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壓倒吧?放心,你個大男人不吃虧。”夏紫可沒有忘記剛才這個男人還嗖嗖地玩刀子玩得那麼溜,她怕男人也在她身上練習絕招,原本想要推卸責任來著,但是說了兩句之後又發現真是越說越糟糕,看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夏紫慘笑一聲,閉嘴了。
歐洋原本還在擔心女人出什麼情況?這絕對不是什麼關心,他畢竟受了boss的托付,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他也難辭其咎,不過他就知道擔心這個女人什麼的,完全是多餘的,這不,才一醒來就那麼伶牙俐齒,說她剛剛暈倒誰信?尤其看到女人這會兒還嬉皮笑臉的樣子,歐洋一張臉差點沒結冰,冷笑了一下:“躺得挺舒坦,嗯?”臉色一變,他一字一頓地道:“給我立刻、馬上、滾下去。”
“嘶”看男人身上瞬間爆發出的殺意,夏紫整個頭皮都麻了,奈何,就算她精神上也是絕對不想靠近這個煞神的,身體上卻由不得她,努力想要從男人身上下去,卻發現
“額!那個能幫我一把嗎?”夏紫已經不敢去看男人的臉色了,幹笑一聲:“我的腳好像抽筋了”
“”他和她是八字不合吧?絕對的,而且還是上輩子肯定是殺父弑母挖墳屠戶的不共戴天之仇的那種?深吸了一口氣,歐洋告訴自己不要跟這個女人一般見識,否則在完成任務之前,搞不好自己會先被氣死,現在他竟然有點佩服起彩蝶來了,和這女人相處了那麼幾天,還能保持那張萬年冰山臉,也是不容易,皮笑肉不笑的涼涼道:“抽個筋都這麼創意,除了你也是沒誰了。”
這話絕對不是什麼讚美,夏紫這會兒是不敢應話了,就怕現在是回光返照,一開口就被秒殺的那種,於是她乖覺地低下頭去
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夏紫就和他針鋒相對,兩個人在一起沒有一刻不是刀光劍影的,現在夏紫突然變得這麼乖,反倒是讓歐洋有些許的不適應:“穩住。”抿了抿唇,歐洋忽然這麼說著,夏紫下意識地服從指揮,下一刻就感覺到纖腰上多了兩隻大手,隨後就被整個像洋娃娃一樣拿了起來,注意,此處沒有用錯形容詞,纖細的腰身,柔軟的曲線,輕盈動人,盡管歐洋動作極快地將夏紫安置在了一邊的椅子上,那細膩的觸感卻仿佛黏著在了他的手心上見女人還一愣一愣地望著自己,蒼白的臉色,大而明亮的雙眼,歐洋不自在地虛握了握拳頭,故作不耐地道:“好好坐著。”
“嗯。”此時夏紫完全是木偶人狀態,對方要幹啥就聽他幹啥唄,可是當男人在她麵前半蹲下去之時,她就裝不了淡定了:“喂你你想幹嗎?”可惜對方大手突然握住纖細腳踝,就照著筆直的腿往上捏,腿正難受著,被這麼毫無預警地一襲擊,叫夏紫當場痛叫出來:“嘶殺人啦,救命啊”
夏紫這個蠢女人是怎麼回事?明明隻是個一點都不細膩的平凡女人,為什麼會有一身牛奶一樣又白又細膩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