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ann熟練地重新將夏紫手上的石膏包紮過一遍之後,抬起手來查看情況,就見兩個男人提著大袋小袋走了進來,夏紫認出這兩個人正是先前在邢家主宅被邢焱吃定的邢映瀟、邢映航,他們來這裏幹什麼?
能在s市最好的傲風醫院混到這個地位的,阿ann也是個慣會察言觀色的,見狀,識相地開口告退:“夏小姐,請千萬注意骨折的地方告辭,我明天再來。”
誒?!別走啊別留下她一個人在這裏夏紫好想和阿ann手牽手離開,畢竟和邢焱這個霸道又冷酷無情的家夥共處一室,實在不是一件讓她高興的事情,但蒼天似乎總是喜歡跟她開玩笑,她上一刻才這樣祈禱著,下一刻整個人就被大掌攬進堅實懷中。
柔軟身子的手感實在不錯,邢焱大刀闊斧往沙發上一坐,大掌自上而下從夏紫的後頸一直撫過纖瘦背脊,像是一股電流,引得夏紫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那還打著石膏的手就被大掌輕巧捏住,正欲反抗的夏紫一見自己的罩門被人捏住了,隻好按兵不動,就聽威嚴低沉的嗓音從上麵飄下來:“下次再敢亂跑,這隻爪子也沒必要留著了回答!”
嗬嗬?這特麼叫寵?夏紫好想把阿ann叫回來,讓她看清楚邢焱這個家夥是何等殘暴無常,但心裏再不滿,爪子還被人捏著呢,夏紫抿了抿嘴,在這個男人麵前,隻有俯首稱臣的份:“是。”
有氣無力,不情不願讓邢焱眉頭一擰,寒眸中閃過一絲不滿,大掌照著那圓潤翹臀就是照照一拍:“重答!”
“是是!親愛的你永遠是最對的,最棒的,最好的”這樣總行了吧?媽蛋,竟然當著別人的麵打她小pp ?還能不能有點人.權了?夏紫小臉上笑得有多甜蜜,星眸有多亮,那咬牙切齒的勁兒就有多深——恨不得吸了邢焱的血,啃了邢焱的骨的那種。
可惜,人與人之間的溝通總是困難的,這廂夏紫的暗暗較勁,落在邢映瀟和邢映航的眼中,卻有了不同的含義,兩個人麵麵相覷,眼中都有著同樣的想法:邢焱現在對這個夏紫當真是寶貝、在意的不得了,竟然一步都不舍得離開?
“原來邢焱喜歡這種的計劃真的能行?”
“你沒看到那天邢映北看這女人的眼神?這個機會我們可得好好把握,邢映北那個怪物,拖著個破爛身子竟然還能活那麼久,能夠借邢焱的手鏟除掉他是再好不過的了。”
兩個人兀自用低得仿佛蚊子哼哼的聲音咬耳朵,不時偷看邢焱和夏紫的互動,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道他們的盤算邢焱早就看得一清二楚,慵懶間危險半眯起深邃寒眸,嗓音低沉切冷冽喝問當場:“有事?”大掌卻有一搭沒一搭邪肆把玩著夏紫另一隻完好無損的爪子,哪怕是坐在沙發上平平淡淡地說出這麼兩個字,卻也讓人無法忽視他身上散發出的威嚴霸氣!
邢映瀟率先上前,腆著笑雙手呈上精心挑選的禮物:“這不是聽到弟妹身體抱恙來看看嗎?弟妹,你可別嫌棄啊。”邢映航一看這個邢映瀟竟然偷跑步,哪裏還端得住,連忙也呈送上自己的禮物:“弟妹,看看這個稀世粉水晶,配弟妹你絕對漂亮。”
夏紫璀璨星眸打量著爭先恐後呈上‘貢品’的邢映瀟和邢映航兩兄弟,眼神裏充滿狐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但她更納悶的是,自己一無所有,有什麼值得這兩個眼高於頂的人窺覷的?
被美人這樣狐疑打量著,邢映瀟和邢映航兩個人朝邢焱的方向看去,雖然他們心中是看不起這種靠皮相蠱惑人的女人的,可是打狗還要看主人,在邢焱的麵前,他們是萬萬不敢透露出輕蔑的情緒的。
讓邢映瀟和邢映航幹巴巴舉了好一會兒,邢焱才像是醒了一樣,大掌一拍夏紫纖纖手臂:“收,我邢焱的女人還在乎這兩樣東西?”
這下夏紫倒是看出這其中的道道了,得,敢情這邢家的幾兄弟又在玩什麼陰謀,拿她當借口使呢?不過就是收個禮物嗎?既然他邢焱都開口允了,她還有什麼好怕的?直接拆了,嗬還是一套的?這兩兄弟可以再摳門一點她就信了,夏紫一邊摸著成套的粉水晶的耳飾和項鏈,就想開溜——她可不想知道這其中的彎曲,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好麼?
邢焱大掌在圓潤翹臀上重重一拍,警告某個妄想收了好處就逃跑的小女人,與此同時,冷厲聲音大發慈悲般開口:“說!”
邢映航這回反應倒是快了:“聽說邢映北剛剛來到這裏?不知道那笑麵狐狸找總裁說了些什麼,那外人是個詭計多端、心狠手辣的,焱你可被那個家夥給騙了。”
邢映北?夏紫一愣,笑麵狐狸?他說的是她幼時玩伴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