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夏紫竟然不恨他?在他強了她的當下,還能冷靜回答說不恨他?邢焱雙眼危險半眯,俯下頭來瞥她一眼,發現她眸底竟上揚著疏離情緒?該死的女人,不要命了?
幹嗎?有何指教?除了要她在這種場合親昵喚他‘焱’,外加要她答應再戰幾百回合的變態要求,她都可以答應,隻是在這之前能不能先去醫院給手腕拍個片,檢查一下到底傷勢有多嚴重?或者邊將她送醫院治手之際,邊給她叫份夜宵外賣?她實在好餓
沒辦法,被他強行掌控住的窘境下,忍著手腕處傳遞入心的劇痛陪他瘋狂了兩個小時,她已經累到虛脫,餓到眼神渙散,沒辦法,今天在公司四處奔走忙了一整天,晚飯沒吃就被該死的混蛋下令留下公司加班,原本想著到九點整理完一份文件後再打電話去以前經常光顧的小店叫份夜宵外賣填飽肚子的,誰知又接到他電話,什麼事情都沒給她敘述清楚的情況下徑直喝令她趕來這間政府官員極為青睞的鍾路酒店,屁股還沒坐熱就先灌了大半杯白酒
“女人,醒醒,喂!”邢焱望著身下女人眼神逐漸渙散,接著緊閉起雙眼,再沒有睜開,沒想到她竟以這種方式逃避他的第二次猛烈攻勢,邢焱見她這樣難免有些慍怒,抬手拍了拍她臉頰,可惜都得不到她的回應,這才發覺她不是故意裝睡或者裝昏倒來逃避現實,而是真的暈厥當場,剛剛還粉嫩嬌柔的小臉,早已轉為蒼白,毫無半點活力四射的樣子,眸色黯沉的可怕,俊顏上黑霧繚繞,經久不散,抑製不住惱怒情緒的撈過那條滑落矮幾桌角邊的黑色休閑長褲,掏出那隻專門為他私人訂製的黑鋼手機,撥通死黨錢傲號碼:“傲,你在傲風?好,我二十分鍾到!”
“快醒醒,該死的女人,你有種!”該死的女人怎麼回事?昨晚因為無意中喝了別人下了迷藥的酒去傲風,聽到洗胃就直接嚇暈當場,今晚又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再次前往傲風,她想就此將傲風當堇園,每天都必須去報道一回?要是被傲知道今夜所發生之事,以他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隻怕在往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會被他們三名死黨拿來當故事來消遣取笑很久!
邢焱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齊,隨後又第一次幹出了替女人穿衣的囧事,此時此刻的他,空有滿腔怒火,卻無對方供其發泄,周身縈繞著較之往昔更冷冽百倍的寒意,倨傲瞥她一眼,懷抱起她,邁開大步朝紫藤閣門外走去,看也不看自他走出紫藤閣就亦步亦趨護衛他人身安全的一名黑衣保鏢,徑直向停著那輛專屬於他的銀灰色suv疾行
身形魁梧如牛的黑衣保鏢眼見邢焱麵色極度不善,懷中還抱著小臉慘白失去知覺的夫人,哪裏還敢多問,迅速奔跑在他們前麵,改由他在前替他們開路,來到鍾路酒店地下停車場,直立在銀灰色suv車旁,迅速替懷抱著夏紫的邢焱拉開後座車門,恭敬頷首後坐上駕駛座,這時,邢焱下達最新指令。
“去傲風!”
“是,總裁。”這兩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件?夏紫這位新夫人怎麼老往傲風醫院跑?黑衣保鏢不敢深想,全神貫注駕駛著這輛銀灰色suv,將車廂後座空間,悉數留給了邢焱。
“夏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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