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徹底歇菜,瞬間蔫了,原本垂在身側的纖掌不自覺緊握成拳,調度起滿身的戒備,繼續若有似無的暗中偷瞄他,嚴防他有什麼少兒不宜的舉動出現,這樣的他,就女性視角來看,怎麼看怎麼俊帥魅惑,妖孽,帥到開掛的妖孽。
“翻倍!”該死的女人狗膽包天給他裝醉,那麼就該承受得住他給予的翻倍‘懲罰’,邢焱稍稍俯下頭來,打量起眼皮劇烈顫抖不休的夏紫,得出她先前被花瓶中涼水潑到清醒些許的結論,可她偏偏試圖利用醉酒來逃避他還未給出的‘懲罰’,嗬嗬!還不算太笨,不過今夜,她可別想睡!
翻倍?什麼翻倍?難不成是看來邢焱早已知曉她在被花瓶冷水潑清醒後選擇繼續裝醉,好吧,既然被他發現,索性不裝了,畢竟在他這麼個奸商麵前裝失憶的效果並不會太大,要知道他混蛋起來,哪裏會管你是不是喝斷片了?好吧,舉白旗,繳械投降,為什麼在他麵前就連最簡單的偽裝都辦不到?夏紫心底莫名滋生出一股無力感來,迅速睜開雙眼,瞪著他,唇角勾起一抹‘狗腿’笑意:“別別翻倍,我沒事,真的沒事瞧我這被冷水潑都能潑精神的體質,怎麼可能有事?”
“夏夏?你認識這位邢總裁?”既然夏紫無法選擇失憶這招,那就由他暫時借用一下,邢映北望著親昵互動頻頻的邢焱與夏紫,深知隻要今夜放任邢焱帶走她,隻怕日後想要對她訴說思念與愛戀的機會不會再有,因為邢焱絕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認識。”必須認識好麼?要是此刻裝傻充愣說不認識,哪個傻瓜能信?夏紫落落大方承認認識邢焱。
“想必日理萬機的邢總裁諸事繁忙,那就由我代勞帶夏夏前往”邢映北想找個借口帶走夏紫,豈料邢焱一眼就看穿他心中的真實意圖,沉聲打斷他,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女人,你說,跟誰走?”邢焱淡漠瞥一眼所謂的‘堂弟’邢映北,直截了當喝問夏紫,要她自行選擇跟誰走!
啊呸!自行選擇?狗屁自行選擇,要是哪個女人能當著邢焱的麵選擇跟其他男人走,她夏紫絕對佩服的五體投地有木有?他這話擺明是說給邢映北聽得,貌似邢焱對待邢映北這位邢家旁支堂叔養子的態度,較之先前在邢家主宅見到的邢映瀟、邢映航兩位好上許多,如果仔細看,不難發現,邢焱深邃寒眸間,不期然躥升起一抹對這位毫無血緣關係‘堂弟’的讚賞情緒,這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邢映北先前那麼不識趣的言詞跟舉動,邢焱都並未真正端起邢家最高決策者的威儀架勢來嗬斥命令他離開的真正原因?但若是邢映北依舊口吐挑釁話語,試圖過來攙扶她的話,難免會徹底惹惱邢焱吧?為此夏紫不敢有所怠慢的回答:“我跟你走。”
二十年,物是人非,虎子不再是幼時那個體弱多病緊緊跟在她身後的小跟班,不管他以何種感情待她,都不值得,至於夏紫則很清楚,自己早已答應邢焱提出的為期一年的隱婚協議,成為了他的契約妻子,任何逃離背叛行為,都是自尋死路。
邢映北就算心裏像明鏡般看穿他們彼此間的曖昧關係,可就在夏紫被邢焱緊摟著預備離開此地之際,大掌下意識一把扣住她纖細皓腕,使出的力道之大,立馬疼的夏紫貝齒咬住下唇來驅散痛意,邢映北卻沒有要鬆開她的意思:“邢總裁,是不是夏夏有得罪的地方?若是有,那就由我來替她向你賠個不是?你瞧她不舒服的樣子,要不就先由我帶她去醫院檢查一下?”
“放開她!!”邢焱沒料到邢映北這個‘悶葫蘆’竟然還有這樣‘勇猛’的一麵,寒眸一凜,視線猶如兩把刀鋒閃著森冷銀芒的匕首,直直盯著邢映北緊緊握住不願鬆開的那隻纖細皓腕,優雅旋過身來,第二次向邢映北下達放開夏紫的嚴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