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馬明悅和一個男生也奔了過來,看她們兩人的樣子,我覺得自己仿佛剛剛喝了一瓶醋,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於建明看她們走近後,馬上笑著說,“東川,你怎麼在這裏?”
男生笑著說,“還用問,自然是找你了,你跑那去了?”
建明向我介紹了這個男生後笑著說,“我們剛剛到前邊的山上轉了一圈。”
劉東川笑著問,“那你們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他還嘴下留情,沒有呂敏雅那麼沒知識不知道含蓄。
我怕於建明說漏了嘴,忙搶過話頭說,“唉!看來今天不說明白,你們是不肯放過我們的了。”我眼睛掃了於建明一下,意思讓他少多嘴。
又接著說,“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到山上看到了一隻野豬,好家夥,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大的家夥,青麵燎牙,樣子十分凶惡,這家夥飛快的從山上下來,如餓狼般的直奔羊群撲去。”
說到這裏為了表示事情的真實性,我還用手把劃著說,“建明看情況非常的緊急,忙在地下拾起了一塊石頭,我們兩個人就朝它奔過去,當時別提了,那個放羊的人真是個熊包,見到野豬嚇得都尿了褲子,哈哈!你們能想想得到吧!那是個什麼樣子的。”
我看身邊的人都沒有和我笑,尤其呂敏雅用懷疑的目光斜視著我。
我隻裝沒有看到,反正現在這個時候,這個故事不編下去,麵子上就太難看了。
隨後我又接著說,“當那頭野豬看到我們雄糾糾的朝它奔過去的威武,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極為危險,可這個畜牲還真有點本領,不朝我們奔來,而是朝放羊的奔去,如果這時我們不及時出手的話,放羊人可能就會歸西了,在這緊急關頭要說還是建明聰明,他揚起石頭朝那家夥扔去,也許是放羊人命不該完蛋,也許建明就是有準頭,這塊石頭正打在野豬的眼睛上,痛的那個野豬嚎叫著向山上跑去,我和建明豈能放過這個好機會,雖然說現在不準打野生動物,但它可是危害一方百姓呀!所以我們兩人飛快的追了上去,但山路太小,我們兩人又對環境不熟,沒有跑幾步我就滾到山下的坡上了,你們看,你們看,要不我能這麼狼狽嗎?這可是我們實施英雄壯舉時留下的證據。”
呂敏雅拍著我的肩說,“就你,就你還有這個本領,哈哈!你可別逗苦惱人樂了,別人不知道也就算了,我可是火眼金睛,騙不過去的,快老實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不說是吧?於建明,你說。”
本來我的一通胡編亂蓋覺得天一無縫的,沒有想到呂敏雅就是咬著不放,毛主席不是常說的一句話嗎?世上就怕認真二字。
現在遇到這麼個叫真的主,真是讓我哭笑不得,但我還是咬著牙狠著心說,“不信算了,要不你就問建明好了。”
於建明這小子可能是被野豬嚇破了膽,或者是腦瓜子進了水,要不就是被低飛的飛機給刮著了,反正這小子沒有經過我的同意,老老實實的把我們在山上的經過都全盤的說了出來。
無論我在他麵前又是咳嗽,又是打噴嚏,想來阻止他,都不可能。逗的呂敏雅幾個人笑得前仰後合,
呂敏雅邊不停的捂著肚子笑,邊用手指著我說,“看你那點出息吧!連個家豬都能把你嚇成這樣,我看你還是把自己裝進雞蛋殼裏算了,要是我們在場看到你那個樣子就更有意思了,不過我也能想像的到,你當時肯定是腿肚子抽筋,臉色也是紫茄子樣,哈哈!媽呀!可笑死我了,這天下怎麼會有你們兩個這樣的活寶,真是……”
我氣得用眼睛直翻於建明,心說,你小子怎麼肚子裏放不住話呢,真是狗肚子藏不了二兩香油,什麼事情都可以說,但你能說我被豬扔到山坡上摔暈的事嗎?
這件事傳出去還不成了校內的特大新聞。
我害羞的看著馬明悅的表情,希望能得到她的了解,就是嗎?當時也是情勢所逼,誰能知道是家豬呢!
如果真要是野豬,現在可能被它們笑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正這麼想著,馬明悅停住笑說,“現在大家正好都在這裏,一會到我們寢室,有件事情想請大家商量一下,看這件事情怎麼辦,三個臭皮匠,趕上一個諸葛亮。”
我為了引開眾人的注意力,馬上表態說,“是什麼事讓你這麼上心,你隻管說好了,我們肯定都會幫助你。就算別人不去為你服務,我本人也會上山蹈海在所不惜。這次我可是認真的。”
呂敏雅停住笑說,“這幾句話說的還挺有男人味呢?可就是到了關鍵時候不敢讓人想象。”
“怎麼說話呢?你可不要狗眼看人低,是,我在山上有點齷齪,但那是因為沒有心理準備,現在你們隻管說好了,無論何事,隻要本人能辦到的,絕不含糊,我就不信了,男子漢大丈夫說出話來吐個吐沫都是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