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知鈺手術後剛剛出院,心理非常脆弱,如果現在把這件事情告訴她的話……
她想了想,轉而翻出了陸簫寧的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陸簫寧正與薑知鈺在客廳閑談,薑知鈺聽到電話裏的聲音,有些興奮地問:“是小雪嗎?”
江雪慌忙對陸簫寧道:“你先不要把電話給她,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陸簫寧聽她這樣的語氣,頓時便感覺此事必定不尋常,轉頭瞧了瞧坐在自己身邊的人,佯裝無事的對她道:“江雪找我有些生意上的事要談,你接著陪孩子看電視,我去書房接個電話。”
說完,快步走進書房關上了門,這才問:“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陸簫寧知道江雪一直在想辦法收買上官錦身邊的人,聽到她緊張的語氣,瞬間便從中猜出了一二。
果不其然,電話那頭的江雪歎了口氣:“今早我的眼線打電話,說是上官錦前一陣身邊出現了一個生麵孔,那人是個醫生,兩人似乎在謀劃些什麼,言語間多次提到知鈺,我想起你請的那個F國來的醫生,想提醒你注意一下。”
聽到這裏,陸簫寧鬆了一口氣:“沒錯,那家夥是個冒牌的醫生,之前就發現他形跡可疑,被我的人控製了,但是知鈺這邊情況危急,就沒顧得上審問,你不說我差點忘了……”
江雪在電話裏另一端一頭黑線,這個冒牌醫生真倒黴。
掛了電話,陸簫寧撥通了高歌的電話。
“陸總。”
“安德烈和他那些同夥招了嗎?”陸簫寧開門見山的問。
“招了,上官錦派來想殺害夫人的,真正的安德烈教授被他們綁架了。”
陸簫寧聽到這個回答雖然是意料之中,不過仍舊是怒火中燒,看來上官錦不除,他家是難有安寧了。
“問出上官錦的位置了嗎?”
“沒有,那些人也是通過上官錦的手下與他聯係,並沒有去過上官錦的住處。”
“這個上官錦還真是狡猾,江雪在他身邊埋了眼線,可也尋不到他的落腳地。”
“我們那邊的兄弟已經撒下去了,但還沒有消息,要不我過去一趟?”
“先不要,等知鈺徹底恢複了,我和你一起過去。”
這個上官錦,真是個難纏的家夥……看來知鈺的病情穩定了,他就要加快處理這個人,否則遺患無窮。
正想著,薑知鈺見陸簫寧遲遲沒有回來,不由得有些擔心,敲了敲書房的門,“簫寧,江雪給你打電話是她公司那邊出了什麼事嗎?”
“沒事。”他應了一聲,上前扶住她:“你怎麼過來了?”
轉而,他又換了調笑的口氣:“才幾分鍾不見,夫人就如此想念我?”
這話他是貼著她的耳朵說的,最後一個字音落實,薑知鈺頓時像是被灌了許多酒一般,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耳根,她連忙別開腦袋:“誰想念你,客廳電視還開著呢,看電視去。”
陸簫寧也不想薑知鈺再追問,現在她腦中還有少量瘀血,受不得任何刺激。.